唐傾挑了挑眉頭,直接伸腳踩在了祁南寒的肩膀上。
高跟鞋的根部在男人肩膀上麵狠狠的按壓,攆轉。
“你還記得嗎?之前我也是這麼低聲下氣的求過你,可你是怎麼對我的?”唐傾雲淡風輕說出自己以往的經曆。
祁南寒心都像是被刀割一樣,“我知道錯了,我……”
“所以,有多遠滾多遠。”唐傾一用力,將祁南寒踹在地上。
她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臉上寫滿了疏離,“我這輩子最不想見到的就是你了。”
痛,他的心就像是被刀子狠狠的穿透了一遍又一遍一樣。
痛的麵目全非,遍體鱗傷。
祁南寒在這一刻慌了,“你到底怎麼樣才能原諒我?”
唐傾像是聽到了笑話,她直接笑了。
笑起來如沐春風,如冬日的寒冰融化。
隻是她說出來的話,讓人再次墜入冰窖。
“想讓我原諒你很簡單,那你也去死呀。”
說完,她根本就不想和這個男人浪費口舌,直接打通了保安的電話,讓人把他拖走了。
甚至給管理人員打了個電話,“給我查一下,是誰把他放進來的?涉嫌到他的人全都開除。”
她的公司裡麵不允許存在這種叛徒。
本以為她說這樣的話祁南寒會消停一段時間,沒想到這男人很快又找上門來了。
佳世因為有事離職了,所以唐傾緊急招聘一個秘書。招了三天的人,就隻有一個人投來簡曆。
無奈之下隻能對他進行麵試。
可唐傾萬萬沒想到的是,來的人竟然是祁南寒。
他身著一件黑風衣,正襟危坐在唐傾麵前。
唐傾微微皺眉,“你怎麼又來了?”
“不是招秘書嗎?我不能來嗎?”祁南寒勾唇一笑,“招聘信息上可沒有寫我不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