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會幫你把身體調整回來。”許書旗心疼萬分,“我沒辦法阻止你為他拚命,但我能儘我所能保護你。”
“謝謝。”唐傾微微勾唇。
許書旗對她點點頭。
拿到了血液,醫生重新回到了手術室。
醫生出來之後說,如果刀子再深一分就會割到心臟,也得虧祁南寒福大命大,沒有致命傷,才能撿回來一條命。
唐傾又想起他連性命都不顧,拋開一切擋在自己麵前的情景,心裡麵複雜至極。
“你明明知道我最不願意欠彆人人情,你又為何這樣做。”她喃喃自語。
唐傾守在病房裡待了三天,祁南寒才緩緩醒來。
他睜開眼睛,第一個見到的就是唐傾,“唐傾。”
唐傾並沒有他想象中擔心他,冷淡的像是一個陌生人。
“你醒了。”她起身,“我去幫你叫醫生。”
“姐姐。”祁南寒忽然抓住她的手,強烈的渴求和卑微,讓他像是換了一個人,而非往日高高在上的總裁,“我不想見醫生,你能不能陪陪我。”
他現在沒有彆的要求,隻想好好的看看她,就這麼看看她就好。
他又有感覺,如果自己鬆手放她走,她就會消失不見的。
唐傾不語,她的手從祁南寒手裡滑落,直接走了。
祁南寒伸出手,感受著手裡逐漸消失的溫存,心口一陣陣抽痛,比他中刀子還痛。
……
與此同時的張允兒正握著許書旗的手。
“許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也隻是太著急了……”
男人冷冷的甩開她的手,“你急什麼?急她太優秀,還是急我們同時喜歡她你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