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到了一處安靜的角落裡坐下,對麵坐著一位黑風衣的男人。
他身影肅冷而陰沉,讓人不敢輕易靠近,周圍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冷漠。
許書旗坐在了他跟前,笑道,“祁總,好久不見。”
坐在他對麵的男人,正是祁南寒。
祁南寒比之間陰沉了很多,他十指交叉,眼睛裡的戾氣幾乎迸射出來。
“你們在一起了?”
祁南寒動了動唇,像是帶著鋒利的刀子爆射出來,他周圍的氣場窒息而壓抑。
許書旗苦笑一聲,“我也想和她在一起。”
“你有什麼資格和她在一起?”祁南寒手死死的握著咖啡杯,仿佛要將它捏碎。
許書旗不慌不忙的端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口咖啡,隨心道,“想必我比祁總更有資格。”
這話狠狠的刺進了祁南寒的心裡,他雙拳緊握,眼睛裡迸發著強烈的殺意。
“最起碼,我沒傷害過她一絲一毫。”許書旗說。
這便是祁南寒的痛點。
在他將唐傾折磨死後,他就已經失去了資格。
許書旗把唐傾救回來的時候,他也沒有了任何資格。
所以,拿什麼比?
兩人沉默了許久許久,安靜的有些窒息。
過了一會,祁南寒疲憊的開口,“她這一年,還好嗎?”
是的,唐傾離開已經有一年了。
在這一年裡,祁南寒好幾次想要去找她,但看見那封信後,他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再去看她,連見她一麵的資格都沒有。
“她挺好的,過的很快樂。”許書旗看著祁南寒的臉,平靜的很。
祁南寒苦笑一聲,是啊,離開了他,無論如何都很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