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鹹君兩人一前一後地回到了原先的客房。
還未開口,餓鬼便已先知一般的知道了我們已經成事,掩飾不住興奮地問道,“拿回來了?”
白鹹君附和地隨意點了點頭,將白玉佩往餓鬼手上一拋。玉佩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線。
餓鬼起先並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下意識就伸手接過,待他反應過來之後定睛一看,卻發現手上拿著的分明就是之前絞儘腦汁也無法靠近半分的那塊玉佩!
心中仍有餘悸,它迅速抽回自己的手,玉佩“吧嗒”一聲落到地上,碎成了無數片。
這塊曾經阻止過它成事的玉佩終於消失了。
餓鬼的麵上滿是激動的神色,它抑製不住渾身的顫抖,迅速抬眼看向白鹹君的方向。
在得到白鹹君的眼神示意之後,就立即闖入了房門,動作之快,我隻能看到它一騎絕塵的背影和在空氣中留下的幾縷微微波瀾。
後續餓鬼對王平夫妻倆具體做了什麼事我也不得而知,隻是後半夜的時候,雖然已經驗證過這彆墅內的隔音效果確實不錯,但是仍舊時不時地有男人和女人驚恐的尖叫聲此起彼伏地不斷在彆墅之中響起。
聲音碰撞在隔音的外牆之上,形成繞梁的回音,久久不曾散去。
我被這股聲音惱得十分煩躁,在床上翻來覆去得難以入睡。翻個身看向白鹹君的方向,他卻一臉平靜悠閒,絲毫不被這股動靜所打擾,安靜地在一旁打坐修煉。
像是察覺到了我不斷掃視他的目光,白鹹君隨手一揮,整一棟彆墅就像是罩上了一層透明的玻璃罩子,將所有的聲音禁錮在了彆墅之中,無論王平夫婦如何求救,外麵的保鏢也無從得知。
房間內也被白鹹君下了禁製,外麵主臥傳來的聲音越來越小幾近於無,我便在這種氛圍下安心地陷入了沉睡之中。屋外發生的種種暫且不表。
清晨的陽光並不刺眼,透過窗扉灑悄無聲息地灑進來。客房的床離窗戶不遠,暖暖的陽光將我的整個身體籠罩進來,令人倍感悠閒與爛漫,舒服極了。
隻是,從半開的窗戶外麵的庭院裡傳來的持續不斷地訓斥聲,就顯得十分的刺耳。
白鹹君依舊是那副雷打不動在打坐的模樣,我在房間內環顧一周,依舊沒有發現餓鬼的蹤跡。
“往窗外瞧瞧。”白鹹君雖然閉著眼,但仍舊察覺了我四處打量發出的動靜。
我依言探出腦袋往窗外瞧去,一排將近二十個保鏢穿著統一的黑色製服正整齊地列成一對麵對著彆墅的方向,個個低垂著腦袋流露出一副十分慚愧的表情來。
這是怎麼了?
這時,王平的訓斥聲又開始響起,“你們都是乾什麼吃的!我花錢請你們來就是讓你們在屋子裡睡得跟死豬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