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我回到了白鹹君所在院落的房間之中,將自己白天的所見所聞告知了白鹹君。
經過了幾天的修煉,白鹹君的法力已經有所恢複。隻是不知是否是時代的限製,這歸位的法力相對於原來的程度來說,也隻是鳳毛麟角罷了。
據他所說,現在的程度,大體上與古代的武林高手差不離。
於是,思忖了一番之後,考慮以白鹹君如今的功力,逃避這些個看家護院之人的耳目倒是不在話下。我們便決定於今晚夜談王府,看看這幾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主人家與傳聞之中的形象到底有幾分相符。
好在白鹹君“官威”甚重,與原先的總管大人性子一樣,俱都是些不近人情的家夥,因此,他的性格改變倒是也沒有引來旁人的側目。
等到晚間送來晚飯的家仆將碗筷之類撤下去之後,整一個院落之中便隻剩下寥寥三人了。
那名聾啞的老仆平日裡都不與我們一道,每天隻顧著完成自己的分內之事便罷,對於其他的事物更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因此,在自己的小房間中用完了簡單的晚飯之後,便熄燈歇下了。
為了方便起見,我和白鹹君一起守在他的房間之中等待天黑的降臨。
終於,府中鼎沸的人聲漸漸地變得微弱起來,整個王尚書府邸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這幾日趁著一些閒暇的時間,我一直都在向小圓請教女紅的技巧,私底下倒是趕製出了兩件一大一小的夜行衣。
一開始隻想著試水一下自己的女紅功夫,給自己試著做一件,哪知卻在開始動工前被白鹹君發現了,無奈之下,隻好又多了一倍的工作量。
眼下,白鹹君倒是駕輕就熟地換上了那件夜行衣,之前縫的時候,他便經常來“巡視”一番,對著朝代衣著的穿法了若指掌了。隻是這一次,他胸前的衣帶卻是怎麼也係不好。
我悄悄望過去,最終卻不好意思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原來,這件衣服的帶子卻是出現了紕漏,一邊高一邊低的,還被我不小心給縫死了,係起來整件衣服就顯得參差不齊的。
我紅了臉,也不吭聲,快步上前就想把這件夜行衣從他的身上脫下來,要是被人看見這樣的女工豈不是要被笑掉大牙?
雙手剛剛搭上白鹹君的肩膀之時,他的大掌便置於其上,阻止了我的動作,語氣之中帶著滿滿的揶揄,“眼下雖然已是天黑,隻是還有彆的要事待完成,夫人要是想替為夫寬衣解帶,等辦完事回來再繼續可好?”
話一出口,我才驚覺眼下兩人曖昧的姿勢。
白鹹君的肩膀十分的寬闊,為了脫去他已穿上身的這件衣服,我不得不貼近他的身體,甚至是整個人都依偎在了他的懷中。雙手手掌之下便是孔武有力的身軀,而他的大掌則輕輕地環在了我的腰間。
遠遠看去,卻是就像兩個相愛之人緊貼在一起,一時之間,曖昧的氛圍漸起。
待察覺到白鹹君的雙手在我的腰肢間開始緩慢地遊移起來時,我整個人就像跳腳的蝦子一般逃出了他的懷抱,明晃晃地轉移話題,說出口的話卻帶著清晰可聞的喑啞,“不換就不換了!不是還要出去嗎?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