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壓下去的時候,我的整個人的身體全部都緊緊地落到了白鹹君的身上。
“哎呀,你乾什麼啊。”
我掙紮著想要起來,可白鹹君這始作俑者卻並非表麵上看上去的那般輕鬆,隻聽到他嘴裡悶哼了一聲,神色之間頗為難受的樣子。
“白鹹君?你怎麼了?”
白鹹君搖頭不語,似乎是有隱瞞的意思。
我氣得推開他站起來,他緊咬著嘴唇,臉色蒼白,如此,看到這幅場景,我忽然之間想到了什麼,此時卻也顧不得他登徒浪子的做法了,急急地撐起他的身體,不顧白鹹君的阻止,一把拉起他的衣袖看向手臂之處,一邊急急地追問道,“可是之前的惡疾又犯了?!”
曾經在王平的地下密室的時候,白鹹君就曾因為體內靈力不足而產生過被鬼氣反噬的現象,那時的他周身布滿了可怖的腐爛疤痕,還在不斷地擴大,儼然就像是一個剛從地域之中爬上去的惡鬼。
而那時他也是裝作與現在一模一樣的一副平安無事的表情,這才騙過了我。
不過眼下我已經有了經驗,方才他雖然口中不斷說著調笑的話語,可這笑意卻分明未達他的眼底,偶爾露出幾分強撐的為難。
“你……白鹹君你這個傻子。”
我氣得夠嗆,經過了這幾個月的親密相處,我對於他的性子有了更多的了解,知道他現在也不過是在虛張聲勢罷了,這個男人就是這樣,不想讓人操心,卻更加讓人擔心。
“彆碰我。”
白鹹君伸手攔著,我一把打開他的手:“彆亂動。”
我強迫性地掀起了他的衣袖,果不其然,上麵已經出現了難以這樣的腐肉痕跡,怪不得今夜白鹹君沐浴用的時間格外的長,要不是我起了疑心出言催促,他倒是還想在隔壁的書房直接睡下了。
白鹹君一向都是抓住了任何可能的途徑來接近我的,眼下如此的良機就明晃晃地擺放在他的眼前,又怎麼可能會白白錯過呢?
我定了定神,看向他的傷口處。隻是眼下白鹹君的症狀卻與上次有些不同。
麵前的他目露赤色,被我發現以後,就更加遮掩不住眼底的亢奮。
而手臂處的腐肉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地擴張著,情況非常不好。
想到之前白鹹君在王平彆墅治愈這腐肉的舉動,我也顧不得害羞,獻祭般的將自己撲了上去,豐盈的靈力自微張的口中逸出,源源不斷地進入到了白鹹君的體內。
“夫人,你不後悔麼?”白鹹君一字一頓地控製著自己說出了這句話,而我的回應,也隻是更加的靠近。
“不後悔啊,有什麼好後悔的,這麼久了,你難道不了解我的性格麼白鹹君。”
“你……”
白鹹君先是極力阻止,待一小股靈力通過雙唇相接的方式進入到他的體內之時,他卻發出了一聲低吼,反客為主一般用力地將我抱住。
我臉色滾燙,並未阻止他的動作。
聽到了我不小心泄露的聲音之後,白鹹君更摩挲著我的下巴微微笑道:“夫人,你臉紅什麼?”
我瞪了他一眼:“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