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什麼話也沒說,跟著將杯裡的酒喝了個底朝天。
他們二人仿佛杠上了一般,你一杯我一杯,彼此都喝得趣味橫生。
我看著他們二人拚酒,心裡卻隻擔心江北,他胃不好,經常胃疼,喝酒的話更是難受。
從剛剛進來到現在,他的碗筷都是乾乾淨淨的,所以他肯定什麼也沒吃,空腹喝酒更傷身體。
我想得心煩意亂,按住陸淮安的手不悅的說道,“彆喝了。”
就在同時,我感覺到麵前,一道淩厲的目光,筆直的朝我射了過來。
我抬起頭,卻看到江北就著吳小言的手,任由她拿著毛巾給他擦臉。
好一副恩愛的場景,叫人看了真是羨慕。
可是我不羨慕,我隻瘋狂的嫉妒著她。
江北有潔癖,更不喜歡彆人碰他,可是他卻一隻手搭在吳小言的手背上,任由著她對自己上下其手。
嫉妒的火苗幾乎將我整個人都吞噬了,我聳著肩膀,太陽穴向是要爆開一樣,突突隻跳。
在這之前,我居然還惦記著他喝這麼多酒會不會胃痛,可是他懷裡早就有了彆的女人。
她會給他準備胃藥,會給他揉肚子,會做一切我做過甚至沒做過的事。
我真是個白癡!
下一秒,我便端起酒杯走到江北麵前,笑嘻嘻的拿過一旁的白酒,麵不改色的往他的酒杯裡倒著,仿佛那不是白酒,而是一瓶普通的開水。
他既然喜歡喝酒,那就喝死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