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早知道陸淮安的媽媽在他家,我寧願獨自在街頭痛哭,被人當成流浪漢。
陸太太越好,我越是覺得愧疚,因為即便是在聽到我告訴她,我是個離過婚的女人,她眉頭也沒皺一下的表示,誰說離過婚女人就不可以再追求幸福?
可是我真的不願意再傷害這樣好的一位長輩,我肚子裡的孩子不是陸淮安的,我也從沒有想過要和他結婚。
我想我這輩子是注定要一個人了,因為我不會打掉我的孩子。
江北也不會接受這個孩子,更不會接受我。
在我多次想要和陸太太坦白的時候,陸淮安總是適合的擋在了我的麵前。
他看著我,眼神堅定而又溫柔,“蕭蕭,有什麼以後再說,現在你一定要相信我好嗎?”
我頓住,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陸太太在他家裡待了很久,又囑咐著我們二人說了好一會兒的話,才打電話讓司機接她回家。
看著陸太太離去的背影,我這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陸淮安,現在怎麼辦?”我轉過身,一副把所有責任都往他身上推的樣子。
現在這局麵已經不是我可以控製的了,就算我有那個勇氣承擔責任,我也沒有那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