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仍舊覺得氣憤,所以回來的這幾天,我一句話也沒有和江北說過。
傭人知道我回來,都特彆的開心,在我醒來的時候,早就榨好了我夢寐以求的葡萄汁。
我取笑他們,“吳小言究竟有多麼令人討厭,才會讓你們這麼想我。”
傭人一臉茫然,“原來那位小姐叫吳小姐嗎?她隻偶爾才會來,就算來了,也不過是坐會就走。”
我的腦海裡忽然浮現上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穿著我的睡衣,出現在客廳裡,雖然覺得不好意思,但我還是問了。
傭人說起那就事來,格外的義憤填膺,“還不是那個吳小姐自己,她打翻了飲料,沒有辦法,隻能先穿著睡衣,等我們把她的裙子吹乾。卻不知道她怎麼就穿了太太的睡衣,那天太太走後,先生可發了好大的火!”
我淺淺一笑,原來這個吳小言,在江北心中,果然沒有半分地位。
回到A市的第二天,陸淮安便趕到江家來找我。
那個時候我還在睡覺,他已經在客廳裡等了好一會兒,我下樓的時候,傭人告訴我他已經喝了五杯葡萄汁。
我取笑他,“這麼喜歡喝酸的,到底是你懷孕,還是我懷孕?”
見到我還有心思開玩笑,陸淮安這才鬆了一口氣,“蕭蕭,你可嚇死我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不起,有時間我陪你回去和陸阿姨講一下吧,謝謝她那斷時間的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