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老子要五壇,這他娘太好喝了!味道真霸道!”
有了周仲和之前那位大漢打開塞子,使得酒香彌漫,立刻引起店內顧客的哄搶。
原先那位大漢將小壇酒一飲而儘,大手一揮,喊道:
“夥計,給爺來十壇,老子要給俺爹嘗嘗,那老家夥說花雕才是酒,依老子看,花雕就是狗屎!這他娘才叫酒啊!”
周仲聽得麵紅耳赤,當即拿著那小壇酒,往桌上放了錢,立刻出了門去。
周仲此刻滿腦子都是酒香,仿佛腦袋裡被塞入了一壇酒一樣!
怎麼會這樣?
這龍台酒怎麼能夠烈成這個樣子?
怎麼做到的?
這根本不可能實現啊!
周仲是做酒的,嘗個味道就知道這酒到底有多烈!
自己最驕傲的花雕和這酒一比,真的就跟白水一樣了.......
怎麼會這樣?
周仲被震驚的懷疑人生了!
同時,他立刻湧現出了無限的恐懼,恐怕花雕要完了!
這酒味道霸烈,而且喝著也很醇厚,花雕已經被遠遠甩開,兩者產生了質上麵的差距!
根本沒法相比!
周仲拿著手上的小壇龍台酒,失魂落魄地回到花雕酒肆,走入後院。
他父親也來了,正坐著吃早食。
周同看到周仲看了,立刻問道:“吃了嗎?”
周仲神色木然,直接沉聲道:“爹,恐怕,我們花雕要完了.......”
“什麼?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周同頓時皺眉,冷聲嗬斥道。
周仲咬了咬牙,神色悲涼,也不廢話,直接打開了手上的酒塞。
瞬間!
一股濃鬱的酒香彌漫開來!
周同下意識的嗅了嗅,頓時感覺一股酒味直衝腦門,瞬間仿佛是要醉了一樣。
“這是哪來的酒?!”周同神色一怔,死死地盯著周仲手上的酒壇。
周仲咬著牙,麵色悲涼道:“爹,這是龍台酒,李文君的龍台酒啊!”
“什麼?!”
周同豁然起身,腳步登登往後一退,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這竟是龍台酒?!
怎麼會這樣?
周仲如喪考妣,失聲道:“爹,這酒勁道十足,醇厚回甘,我們,我們花雕比不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