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繼續道:“給他送上黃金五千兩,貢絹一千匹,香料玉器珠寶也多少送去一些。”
王蓮立刻激動道:“是,陛下!”
李政嗤笑一聲,看著王蓮,道:“你這老奴,對這小子倒是很上心,不知道的還以為朕嘉賞的是你呢!”
王蓮連忙道:“奴才這是替六皇子感到開心。”
李政笑笑,忽然似是想起什麼,神情有些出神,望著空處,喃喃道:
“是啊,朕記得......你跟珍兒的感情最是要好啊,他是珍兒的孩子啊。”
王蓮立刻眼圈一紅,連忙抹了抹,立刻道:“陛下,奴才這就去送禮!”
說著迅速退出去!
李政搖搖頭,神色有些悵然。
他想起了一直住在偏殿,到死都不願意再回自己身邊的那個女子,那個一直深深印刻在他內心深處的女子。
“陛下。”
宇文敬的緩緩從外麵走進來,看了一眼書桌旁的李政,道:“陛下,是時候了。”
李政看了一眼宇文敬,緩緩點頭,道:
“那就開始吧,雖然他可能會恨朕,但是朕是為他好。”
“陛下,臣有要事稟報!”
慌忙從景王府趕來的沈闊身影急切地走進來,直接虛空一拜,大聲道:
“方才臣的特密司探子來報,城外有人暗中集結數千無名刺客,在伺機而待,恐怕圖謀不小!”
“什麼?”
李政和宇文敬同時轉頭看向沈闊,李政緊皺眉頭,沉聲問道:“無名刺客?哪來的刺客?!”
沈闊搖頭,沉聲道:“陛下,需立刻停止計劃,有人想要借此渾水摸魚!局勢對我等不利!”
李政臉色難看,憤怒道:“何人如此大膽?!”
“老夫不知何人如此大膽,但老夫知道沈太傅怕是早便知情吧。”
紀鐘傾冷著老臉緩步走進禦書房,直接將嘴炮對準沈闊。
“紀相!”李政立刻臉色一變,看向紀鐘傾,卻不知他什麼意思。
沈闊看到紀鐘傾,神色淡然,淡淡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紀鐘傾冷冷笑了笑,道:“沈太傅,你不是從昨夜便知道城外有無名殺手集結嗎?太傅的特密司可向來不是吃素的啊。”
“什麼?”
李政皺眉,看向沈闊,沉聲問道:“太傅,紀相說得可是真的?你這究竟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