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準點頭,接過金牌看了看,扔給了旁邊的阿園,隨後淡淡笑道:
“明日裡相爺自可留意軍中言論,到時候便可知李某人是否到了奉旨接掌兵權的時機。”
紀鐘傾點頭,將手裡的棋子一扔,道:
“算了,不下了,跟王爺下棋就沒贏的機會,老夫還不如回去喝酒。”
李準頓時摸了摸鼻子。
心說,這可怪不得我這象棋的規矩多,重要的是你們都太聰明了,老子不能不耍點手段,不然下不過你們,豈不是辱沒了創始人這個身份?
因此,實在怪不得他啊。
不過,說到酒。
沈闊那個便宜前老丈人是不是真沒去替自己辦事啊?
怎麼這麼久了,自己要的罐子還沒到?
要是沒罐子,這仗自己打個毛啊?
李準內心發起牢騷來。
但就在這時,帳外忽然響起一道聲音:
“王爺,末將乃是鐘大將軍身邊的護衛,大將軍命我通知王爺,說是京中來的酒到了,請王爺去查收!”
“酒到了?”
李準神色一喜,立刻起身,不過扯到手上的傷了,頓時痛得齜牙咧嘴,阿園立刻上前攙扶,隨後兩人走出帳營。
“好,帶我去!”李準立刻對來人道。
“是,王爺!”
對方立刻帶著李準二人前往定遠軍的軍營。
剛走進鐘子寧的帳營,便看到了沈烈。
“沈烈見過景王爺!”
“末將鐘子寧見過王爺!”
鐘子寧和沈烈立刻抱拳拜見。
李準點頭,隨後有些意外的看著沈烈,道:
“太傅怎麼讓舅哥親自來了?”
沈烈頓時麵色有些扭捏,猶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