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北王李通放下茶碗,問道:
“本帥想要問,你家先生是否真是千年前的儒家正宗?若是,為何這般執意於各國戰事?若不是,那為何要打著儒家的旗號。”
嘶~
此言一出,班姑娘眼眸皺縮,遍體生寒!
鎮北王眼眸輕輕動了動,道:
“還請班姑娘一字不漏轉告你家先生。五日後,李某人在此恭候,若是見不到,你家先生在京城的那些暗子,本帥親自動手,一個一個拔除。”
“是,是……”
班姑娘身軀顫抖,整個人嚇得已經說不話來。
眼前此人乃是武朝第一高手!
便是當年天山教那位下山,也不過與他戰個平手,自己一介女子,如何能夠承受對方可怕的氣場!
當即,已然失色!
鎮北王點點頭,道:
“清楚了,那就走吧。從這裡到衡穀關約莫十裡,本帥給你半個時辰(一小時)走出衡穀關,半時辰過後本帥左右護衛親自追殺你,若是你逃不出,本帥便當從未與你們認識過,若是逃出,記得將話帶給你家先生。”
“是,元帥……”
白衣女子立刻起身,倉皇出逃,半點形象不顧,狂奔向衡穀關官道。
片刻後。
一個灰色長衫,戴著頭巾的男子走入賬內,男子一舉一動儘顯儒雅之風。
“元帥,你若想殺她,何故這麼麻煩?”長衫男子道。
鎮北王抬頭看了一眼來人,道:
“軍師,難道你不好奇這班敏身後那位先生到底是何人?與本帥相通這麼多年,一直藏頭露尾,真是上不得台麵,連他這弟子亦是如此。如今想讓本帥讓道,真是笑話!”
長衫男子自是鎮北軍兩大行軍參謀之一的右參謀,乃是鎮北王心腹中心腹。
長衫男子緩緩點頭,道:“王爺這麼多年假意與這夥人相通,不過是想要從他們嘴裡得知當年三王爺突然逆反的真相,現如今對方按難不住,想要聯合各國入主中原……元帥確實該是時候讓對方知道,武朝隻能姓李了。追殺班姑娘,是想要告訴對方,想要繼續聯合,對方親自來。”
“沒錯!”
鎮北王眼眸冰冷,渾身氣勢可怕,“不論我李氏江山如何,都是我李家的家事,輪不得外人指手畫腳!”
那被換作軍師的長衫男子點點頭,問道:
“那元帥該如何應對北境兵權易主?表麵上是那位景王爺掌了兵權,可是紀鐘傾便在北境,實則是他掌控了一切。
“這十萬大軍的兵權,落在紀鐘傾手中,想要拿回……絕非易事啊。元帥,還需儘快想出法子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