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閉嘴!”喬雲墨的矛頭馬上對了過來。
溫如南一副受了驚嚇的樣子:“淩煙,我知道你怪我,但是你怎麼能說我是殺人犯呢?”
喬雲墨安撫著已經掩麵哭泣的溫如南,一邊眼裡蓄了利劍,往淩煙射過來。
“那顆腎本來就是你欠的如南的,至於孩子,那是我不想要,跟如南沒有半點關係。還有,如南她一醒過來就掛念著你這邊,你卻說出這樣過分的話!”
“說到底,你不愧是淩成周的女兒,一樣的厚顏無恥。”
淩煙想哭,但最終卻笑了起來。
她笑得前仰後合,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做出這樣保護者的姿態,是她的丈夫,卻全然不是為了她。
“雲墨。”溫如南終於停止了哭泣,“淩煙她一定是太傷心的。”
誰也沒注意到,她眼裡一閃即逝的得意。
她能不得意嗎?
摘了淩煙的腎,還順帶解決了她肚子裡僥幸逃過之前一劫的那個命大的野種,這對於她來說,可真真稱得上是意外之喜了。
淩煙捂著心臟的位置,覺得那裡正被一千隻針紮著。
她想,最出色的編劇,怕是都排不出來這樣精彩的情節。
井浩之不顧淩煙的推阻,強行把她摻了起來。
“既然喬太太和溫小姐都需要靜養,喬先生最好還是先帶溫小姐離開吧。”他說話的聲音很冷,他的麵色更冷。
“既然你口口聲聲叫她喬太太,那麼你就應該有自知之明,該離開的是你這個外人!”男人的眼裡蘊著危險。
門被砰地甩上,等大家回神去看的時候,淩煙已經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