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醫生。”有小護士小跑了過來,“院長讓井醫生快點上去。”
井浩之溫文爾雅地回之一笑:“好的,這就上去了。”
回首再往大門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人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小護士催促的聲音再次響起,井浩之沒有再繼續耽擱時間。
說到底,他最後多的那句嘴,不過就是為淩煙抱不平罷了。
溫如南家。
她正準備打電話,喬雲墨就進了大門。
“雲墨。”溫如南從沙發上站起來,迎了上去。
喬雲墨脫了外套,餘光就瞟見溫如南伸過來的手。
他稍微側了一下,長臂一伸,外套已經被他掛在玄關處的衣架上了。
“醫生不是讓你術後多安神嘛,你好好坐著就行了。”說著話,喬雲墨換完鞋,便攙著溫如南去坐了下來。
“我哪有那麼金貴的。”嘴裡這麼說著,她心裡卻已經得意起來了。
那天從喬家彆墅離開之後,她就一直以身體不適為由一直找喬雲墨,最後逼得他不得不直接住到了附近,也就是喬雲墨的親生父母生前留下的房子。
她就是很享受這樣被喬雲墨在乎的狀態,淩煙那個女人,一丁點機會也不要奢望能拿到。
想到這裡,她又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道:“倒是淩煙,她現在身體恢複得怎麼樣了,都怪我,沒事跟她說淩伯伯的事情乾什麼。”
聽到“淩煙”的名字,喬雲墨下意識就去揉自己的太陽穴:“不關你的事,你好好養病就行了。”
“可是……”
“喬總。”門外,急促的敲門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