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出來了,是道上一個叫刀疤的小頭目指使的,據那人的口風,他跟刀疤已經不是第一天合作了。”
獄警被拖出去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跟一灘死水沒兩樣。
喬雲墨看著窗外的星空,表情有些說不出的寂寥:”把他的罪證交上去,跟法官打聲招呼,給他最重的刑。”
助理應聲說是,人卻站在原地,一副掙紮的模樣。
“喬總。”猶豫了半晌,他終於鼓足了勇氣,“查出來,溫小姐和這個叫刀疤的……”
等隻剩喬雲墨一個人的時候,他再也繃不住,在事實的重擊下節節敗退。
“據說,溫小姐曾經被刀疤的手下稱為嫂子……”助理的話還在耳邊回響,他把手插進頭發裡,理不清麵前的這一團亂麻。
那樣溫柔清麗,柔弱的如南,他如何也想不到有一天,竟然會跟那樣的亡命之徒有了牽扯。
因為這一份口供就徹底把溫如南打入地獄,他做不到,就算是為了於他有活命之恩的溫叔叔和阿姨,她也做不到。
隻是,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車子開到鐵藝大門外麵的時候,喬雲墨讓司機停車。
司機握著方向盤,目不斜視。
後視鏡就映著喬雲墨的臉,他卻連挪動視線的心思都不敢妄動。
最近,喬總尤其討厭彆人揣測他的心思,這是上下皆知的事情。
“進去吧。”車子又重新啟動了起來。
喬雲墨下了車,每一步都透著不真實的感覺。
他想不透,沒有了那個女人的家,竟然會讓他感到如此陌生。
有幾個傭人正上上下下地往外搬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