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裡,淩煙正在打包行李。
才在國外待了兩天,井浩之一直處在連軸轉的狀態,安頓的事情一拖再拖,便宜起見,他們就暫時落腳在酒店。
她正咬著牙拉行李箱裡麵的固定帶的時候,井浩之走了進來。
聽到動靜,淩煙索性就扔了手上的東西,扶著腰站直了打算歇一會。
她轉過身去麵對這井浩之:“這還沒到下班的點,醫院的事情忙完了嗎?”
井浩之沒說話,徑直繞過她彎腰三下五除二把行李給固定好了,合上蓋子,順便把箱子給立了起來。
三年的朝夕相處,淩煙早就了解井浩之貼心的行事作風。
她也不矯情,衝著他笑了笑,便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慢慢地清點有沒有落下的東西。
難得的,井浩之對著她的表有些嚴肅。
“你確定要跟他回去嗎?”
這個時候,淩煙正在拉床頭櫃的抽屜,聽到身後的聲音,她的動作一頓。
她也沒有回轉過去,隻低頭繼續檢查抽屜裡麵:“怎麼突然這麼問?我答應喬雲墨的話已經說出去了。”
在醫院應完話,她便說自己要收拾行李,讓喬雲墨先回去,下午四五點的時候她就會過去彆墅,全程井浩之都在邊上。
井浩之抿緊了唇,上前了一大步:“你就沒有想過,再回去會麵對什麼?你可就隻剩下一顆腎了,你的身體再也經不住折騰了。”
飛機起飛之前,他就已經開始後悔,現在更是覺得本來就不該答應帶她回來的。
“你忘了之前你是為了什麼才出國的嗎?”
“我沒忘!”不知道什麼時候,淩煙已經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