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讓我在監獄裡特彆招呼的那個叫淩成周的事情,有人查到我頭上來了。”刀疤臉上一絲笑意都見不到,森森的寒氣從那道橫劈了主人一隻眼睛的刀疤處湧出。
溫如南倒是很淡定,這個男人的冷血和自私她早已經深刻地領教過了,也很清楚該怎樣去應對。
“是誰?難不成又是喬雲墨?”她擰著眉問道。
三年前喬雲墨的人查過來他們都知道,後來確實沒有查到什麼,但也很讓溫如南在刀疤的手上吃了一些苦頭。
這回?
“不是!”刀疤兩隻倒三角的眼睛眯了起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他那個才回來沒多久的老婆,也是淩成周的女兒。”
“是她!”溫如南一下子從刀疤的腿上站了起來。
那個女人是想乾什麼?
她這次回來就是打著對付自己的主意的難不成?
溫如南越想越氣,越想越止不住地抖。
她怎麼想的,又是怎樣的難受,刀疤根本不關心。
包間的煙味更加重了一些,刀疤狠狠地吸了一口,又慢慢地吐出來,露出黃黑色的牙齒,這是長年在煙酒場合混的男人共同的標誌。
“我卷進這檔子破事,可都是因為你!”談判的冰冷嘴臉。
溫如南垂著眼,把譏諷藏起來。
對付淩成周是她主張的,可是事後淩成周藏在國外的財產,這個推卸責任的男人可是幾乎都裝進了自己的腰包。
當然,她不可能在這裡翻舊賬。
“刀疤哥,你這樣會嚇到我的。”她繼續周旋。
怪隻怪她當初太過自以為是了,竟然以為自己能把這樣的男人控製在手裡。
雖然這麼些年借刀疤的手乾了很多她不方便直接出手的事情,到底也跟刀口舔血,飲鴆止渴沒多大分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