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女兒。”一字一頓,鏗鏘有力。
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溫如南的表情破碎成一片一片的。
三年前明明在那個女人肚子裡死過兩回的孩子,怎麼可能活到現在。
她已經顧不得身邊的刀疤,幾乎已經算得上是失態一樣地不停搖著頭:“不可能的,那明明是井浩之的野種,絕對不可能的。”
“如果我再聽到誰說我的女兒是野種,後果自負!”
然而,不用他做什麼,溫如南已經被一巴掌扇得摔到在地上。
她一隻手撐著地麵,一隻手捂著臉,不敢置信地回頭去看獰笑著看她的刀疤,嘴徒然地張著,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那男人卻還嫌不夠似的,上去就是一腳,直接把她給踢得翻了個身,再也爬不起來。
“賤人,給我閉上你的臭嘴。”
與虎謀皮,無異於飲鴆止渴。
這個女人,心機用儘,壞事做絕,最後卻半點真心也沒落不到。
淩煙知道,她心裡的所有的不甘,在此刻,是真的已經煙消雲散了。
在刀疤眼裡,玩膩了的女人,如果利用價值也沒有了,那就真的跟抹布沒什麼兩樣了。
踹完了人,他一眼也沒多看地上的人,搓著手就往喬雲墨這邊來:“喬總,既然是你的骨肉,那價錢可就不一樣了。”
人形的扭曲和貪婪再也沒有比現在更生動地表現出來。
淩煙心裡頓時就咯噔一下。
喬雲墨這樣把小文文的真實身世說出來,勢必會引起對方獅子大開口。
她怎麼早沒想到這一點,她就該攔住他的。
淩煙是怎麼想的,喬雲墨馬上就領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