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洛被get到了,眼眶通紅,宛如一隻受傷的小白兔!
“嗬……我現在還能怎麼辦呢!從小他們這樣欺負我,我一直這樣忍耐。今天,我還是忍耐,卻換來更加變本加厲!”蕭月洛哭泣道,聲音哽咽而難聽。
自然,她話一落。
趙晴晴和蕭憶情臉色好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蕭正風的雙手握成拳頭,指關節咯咯作響。
“二伯,我父母走得早,我把你當做我父親,而您呢?也許從沒把我當做侄女吧,你看到我身上這有這些傷痕,不過都是以前的日常操作罷了。”
蕭月洛輕撩裙擺,雪白的小腿上,指尖輕輕撫摸上傷痕累累的手臂。
蕭正風低著頭,不敢抬起。
他能夠感受輪椅上那位爺,越來越強烈的憤怒與寒意,讓他後背發涼的感覺!
繞是他也是商場上見過大風大浪的人。
麵對傅星沉,他居然怕了!
雖然傅星沉身體殘疾,但礙於他是傅家的人。
表麵是和和氣氣,實則是各懷鬼胎。
此刻,他深知傅星沉生氣的後果。
“傅少息怒!這件事,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給月洛一個交待!”
蕭正風恭敬說著,轉過頭對蕭月洛,“你想提出什麼條件儘管開,隻要合理,我們必然會滿足你!”
“我能提什麼要求?我敢提什麼要求?我今天不過是回門順帶收拾一些我的物品走罷了!”
蕭月洛冷笑,心裡卻有幾分難過,失望!
上一世,怪她自己太蠢,一次又一次被蕭憶情母女裝的深情,騙得團團轉。
實際上,趙晴晴母女恨透了她,甚至希望她去死。
蕭正風更不用說,一旦觸犯到他的利益,恐怕巴不得立馬除掉她。
唯有傅星沉這個,她才嫁的老公,一直疼愛她護著她!
可惜啊,她真傻,傻得連最後的依靠,她都要推開。
“月洛,以前都是二伯不好,以為你性格溫柔,所以才對你疏忽了一點。但我保證,以後絕不再會這樣!”
“以前哪些傷害因為你一句話,就能煙消雲散?”蕭月洛反問。
蕭正風啞言,無法反駁。
蕭憶情更是咬牙切齒,狠毒瞪向蕭月洛,簡直恨不得撕碎她。
蕭美琪脫口說出:“明明是你先動手,你還想傷害了我,此刻還一副惡人先告狀的,惡心!”
趙晴晴也不甘示弱:“蕭月洛,我們好歹養了你15年,你就算再恨我,也不應該恩將仇報!”
她們養了蕭月洛15年,她怎麼能忘恩負義,反咬他們一口?
蕭月洛諷刺的笑著,突然抓起蕭憶情手上的繡花針。
繡花針在日光下閃著銀芒,顯然已經浸濕,帶著血漬!
“恩將仇報?這個就是你們給予的‘恩’嗎?你們知道這根針紮在我身上的痛苦嗎?”
她一句話,堵得他們啞口無言,無法辯駁。
“我們……”趙晴晴急切說道。
“老公,像我這種情況,遭受虐待,在法律上應該如何判刑?”
蕭月洛問向自己的老公傅星沉。
“按照法律,故意傷害罪要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製。”
“好!老公,我現在委托你成我的律師,代理我的案子。”
蕭月洛的語氣堅定不容質疑。
讓蕭憶情和趙晴晴臉色煞白,沒想到蕭月洛會來這一招。
傅星沉看了眼妻子,心疼不已,卻還是語氣淡淡:“沒問題!”
“蕭月洛,你想乾什麼?我們是你的親人,你怎麼能要送我們上法律呢?”趙晴晴忍無可忍的指責。
“嗬!親人?親人會用那樣卑鄙齷齪的方式來對待我嗎?親人會為了利益,不管我意願隨便將我嫁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