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哥入不了村子,喬妙背負著他的魂也不敢出來,雙方就這樣僵持著。
直到喬妙求助高人,得知了一個剁邪靈的辦法,於是她又呆了幾天,等到常哥的魂魄分離太久,徹底失去了力量才出來。
回到寢室後,她寫上了除她以外寢室人員的八字,製成了泥塑小人,每天和室友一起剁邪靈,終於讓其從後背脫落了。”
“啊?這麼看來喬妙沒有說謊呢?她對我說的都是真的?”
“是沒有說謊,但並不代表就是真相,彆玩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呢。
喬妙有喬妙的計策,顧曼有顧曼的陰謀,兩人各行其道都以為能把對方蒙在鼓裡,不動聲色達到目的呢。
其實啊,她們隻是上演著各自的戲碼罷了,劇情不同,演員不同,但結果都是一樣的,慘敗!”
“那小土包裡是喬妙?她怎麼鑽進去了?”
“準確說來應該是常哥,那小土包盛放著他的魄,須得剁滿日子才能讓其魂從背上脫落,轉移到我們身上。
常哥在小土包裡蠢蠢欲動,喬妙鑽進去了,就是為了幫襯一把,讓其早點破土而出,她就算完成最後使命了,和其再無半點關係。”
有點繞口,我聽得雲裡霧裡,但大致還是懂了她的意思。
“那,敲門的是誰呢?喬妙和常哥都在土包裡吧,難道還有第三個人?”
“是的!常哥的父親,父子倆應該是死於同一時刻,對死亡的畏懼令其抱團取暖,魂魄相依在一起。
當顧曼為其找到喬妙這個寄體時,兩父子隻能住進一個,為此不惜父子反目,最後常哥勝了,父親的魂魄被拋出。
但沒想到的是他並沒有灰飛煙滅,而是遁在寢室樓下等候時機,終於他等到了今天,喬妙的法術期滿常哥要破土而出之時,那是所有人的力量皆最薄弱的時候。”
腦子裡有點發麻的感覺,特麼太複雜了,一環扣一環,滿滿的算計,不到最後一刻根本不知道誰才是最後的贏家。
“幸好我沒有開門,那老頭後來去哪裡了?”
話音剛落喬妙推門進來了,頓時寢室裡飄滿了沐浴後的花香,我和晨欣連忙閉著眼睛裝睡。
我費力張開一絲眼簾,想監視喬妙的一舉一動,她經過我麵前時,忽然看見她的後背高高隆起。
駝背?
不對,是她的後背負載著東西,常哥不是從背上脫落遁入了小土包嗎?
接著一個念頭緩緩升起,是,是常哥的父親吧,那個老頭兒。
喬妙把他背負在背上,肯定是想和其合作,共同對付常哥和顧曼。
這會兒喬妙走到了床位前,嘴裡喃喃自語著,“誰都彆想置我於死地,誰都彆想,我不會死的,不會死的。”
她的語速越來越快,聲音也越來越大聲,我起初還能聽清楚,後來隻剩下嗡嗡聲一片了。
腦子和耳朵傳來一陣陣形容不出來的痛感,一雙手捂住了我的耳朵,睜開眼睛看見是晨欣。
“彆聽,彆去想,那不是喬妙在說話,而是寄宿者的心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