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門口時,有專門的人幫他把車停到了停車場,他在專人的引導下進了廳內。
人還沒有多少,文家的人似乎還沒有來,廳裡隻有梁羽笙和魏明兩個。
這會兒表情多少都有點難看。
魏明倒是沒有什麼,但是這件事讓梁羽笙的確非常難做。
進去的時候梁羽笙坐在椅子上,單手撐著額頭,哪怕是這樣,也可以看出他緊皺的眉頭,他現在很頭痛。
江羽走進去,也沒有和他說話,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這才看著他道:“阿笙,我看你這苦大仇深的,遇到世紀難題了?不就是個文家嗎,用得著如此頭疼嗎?”
梁羽笙撐著額頭,濃重的喘氣,緩了好久,這才盯著江羽說道:“江羽,我以前在你手下訓練的時候,覺得你考慮問題很周道,做事之前一定是深思熟慮的,現在臨了退伍了,離開了北疆,怎麼反而變得這麼不理智了?”
江羽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但江羽並不後悔。
他說:“有的事情可以理智,有的事情卻一定要衝動,文彬動了我的妻子孩子,他觸碰到了我最不能觸碰的地方,這件事我如果饒了他,我就不配當個男人。”
梁羽笙:“但你可以有更好的處理方式對不對?你沒有必要一上來直接把人蛋給踩碎,沒有必要絕人後,你這樣就直接把仇做死了!”
江羽坐在椅子上:“他喜歡用下體思考問題,看到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動道,那我就讓他以後多用點腦子,少用點下麵那根棍。”
梁羽笙發現他已經和江羽說不通了,不停的擺手道:“行,無論你做什麼你都有理,我看你一個炎黃戰神,真是要狂得沒邊了,我看你已經快狂到不把我這個大夏王放在眼裡了!”
這個罪名慣得很大,不把大夏王放在眼裡,往大了說就是謀反。
可以看出來梁羽笙真的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