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你是阮清妤?”
見爸爸質問著對方,阮雨欣也收起眼裡的驚訝,不屑地看著薑清妤。
“就是,要是來個人都是自己是阮家的大孫女,那我們阮家的財產豈不是誰都能插一手?”
薑清妤麵容平靜,眼裡多了幾分深邃冷漠。
阮家這對父女是早就打好了主意,知道她沒有任何能證明的相關文件。
現在爺爺去世,他們更不可能同意他們兩做親子鑒定。
不過,她這次回來的目的,就是儘量延緩遺產的交接時間,找到當初父母寄放在彆人家的身份證明。
她拿出一個古董木盒,遞給律師。
“這是爺爺生前留給我的東西,應該會對您的判斷有些許幫助。”
律師接過,隻是淡淡看了一眼。
“阮老爺子生前確實有交待自己將這樣一個木盒留給了自己的大孫女,這也確實是老爺子的東西沒錯。”
“但這並不能證明你就是阮清妤,隻要你能在有效期內給出相關證明文件,你的繼承資格才能被承認,反之,將直接作廢。”
說罷,他將木盒還給了薑清妤,便在眾人麵前請辭離去。
律師剛走,那阮雨欣便當著眾人的麵數落起來。
“山裡的野雞也妄想做鳳凰,白日做夢。”
“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彆人的東西不要去拿,小心弄得自己倒黴一輩子。”
薑清妤的睫羽微沉,目光中散發著令人顫栗的冷冽光芒。
她將目光轉移在叔叔身上,冷哼一聲。
“我的東西,我一定會拿回來,”
看著女人離去的背影,阮雨欣氣的直跺腳,她對著父親抱怨道。
“早就告訴過你把那個律師處理了,你偏不聽,現在好了遺產繼承手續又拖長了,我們公司怎麼辦?”
阮博恒是最心疼她這個女兒的,麵對女兒的煩躁,他沒有氣惱,反而耐心教導。
“這是爸爸要給你上的一課,有的時候不是單讓人消失就夠的。”
“你爺爺信任的人,可沒有那麼好對付。”
他遠遠望著薑清妤離去的方向,眸子略眯了眯。
“剛剛那丫頭拿出那個盒子,可不是要證明她的身份,裡麵有我之前暗箱操作老爺子公司的一些證據。”
他的眉頭緊皺,原本開始時的自信消散了許多。
“我看,她應該是在警告我們彆動什麼小心思。”
阮雨欣聽到這,驚訝不已。
沒想到爺爺居然會搜集爸爸的不利證據給那個賤女人。
想到自己要和一個村姑爭家產,她更難受了。
“難道我們就要眼睜睜看著她拿走我們的東西嗎?那可是幾十億的遺產啊!”
阮博恒還是一如既往地安慰著女兒。
“你緊張什麼,你現在可是時總的女朋友,等你成了時少夫人,那才是數不清的財產。”
“你啊,好好討好時老太太,早點嫁進時家才好。”
阮雨欣偷偷樂著,頓時自信不少。
誰不知道時少是華市首富的唯一繼承人,這麼多年來從沒有女人能近他的身,可偏偏五年前自己被時少看上了。
那薑清妤一個村姑,就算真拿到了財產,也不可能鬥得過時家。
……
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