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極力掩飾著。
“時先生,我不太清楚你在說什麼。”
見女人還在狡辯,時景川隻得冷冷起身,不緊不慢道。
“前不久,阮老太爺去世,葬禮那天,薑小姐你可是盛裝出聲稱自己是遺產繼承人阮清妤。”
“五年前,你闖進我的房間,是不是就是為了今天帶回我的孩子來幫助你爭奪遺產?”
男人說的話就像是編戲劇一樣讓薑清妤隻覺得可笑。
原來有關她的東西,男人倒是查的很清楚。
她還沒來得及反駁,時景川的話便接連砸了下來。
“今天主動獻上香吻,又是什麼打算?薑小姐,你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薑清妤氣的不行,伸手想要去給男人一巴掌。
可身體卻不知怎麼地軟了下來,甚至開始發涼起來。
她揪著男人的衣領,氣憤不已。
“你給我下藥?”
時景川看著女人的模樣,也立馬察覺出了不對。
女人的身體冰涼,像是在冰箱冷藏了幾天的水果。
隱隱約約下,那股清香在冰涼裡更加凸顯。
他的喉結微動,對於這股清香,他實在難以難受,就如同五年前那樣。
為了活命,薑清妤隻能貼著男人的身體取得些許的溫暖。
她緊緊揪著男人的衣領,身體不受控製地往男人身上貼著。
時景川緊緊皺著眉頭,因為女人的緊貼他的心臟也加速跳動著。
狹小的房間裡,一股隱忍的曖昧在暗暗湧動。
因為冰冷,薑清妤的意識逐漸黯淡,她的身體表現出本能的取暖反應,絲毫不知道自己正整個人縮在男人的懷裡。
淺淺的呼吸撩撥得時景川一再難以忍受,他伸出手,想要將女人推開些,可越是推動著,那冰冷的身軀就貼得他越近。
幾番觸撫之下,時景川的內心像是有一團火焰在燃燒。
他低著眸,看著懷裡的女人,眉心緊蹙。
薑清妤的身體漸冷,伸手便想去撥開時景川的衣服,纖白的手指在男人的領口前來回遊蕩。
女人的指尖輕輕劃過時景川的下顎,他的心跳也逐漸加快,體溫快速增長起來。
一冷一熱在房間裡緊緊貼合,怪異的氣氛充斥著整個房間。
那雙纖白的手還在到處摩挲著,整個身體像是恨不能完全包裹進男人的懷裡。
一番摸索之下,時景川的衣服被她扒開了大半。
線條分明的腹肌袒露在外。
他整張臉黑著,眼裡像是滴著血墨一般,他幽幽閉上眼,冰冷的臉上掛著忍耐二字。
可懷裡的女人動作更加誇張起來,她摸著男人的耳朵,嘴裡悶哼著什麼。
她蠕動著身體,嘴唇愈加靠近男人的耳朵,滿臉享受道。
“嘿嘿,暖寶寶,真暖和。”
時景川的耳朵一陣瘙癢,情急之下他緊緊握著女人的手臂,眼神中蘊藏著一股禁錮著的衝動。
由於女人挪動,胸前的那片風景被他儘收眼底。
薑清妤撥開了男人的手,雙手捧著他的臉頰,將整個臉龐貼了上去。
下一秒,那張冰冷的唇覆上那抹薄唇,暖意由在口腔綻放。
涼意從唇瓣直下,安撫著他那顆燥熱的心。
他的喉結動了動,眼底那抹光暈更加深邃複雜,他抓著女人的手臂,整個身軀向下壓著,聲音低沉寒冽。
“你這是在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