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大門口。
十幾名混混從麵包車上依次下來,一個個看上去就像是一隻隻被打的喪家犬。
為首的沒了往日的凶狠氣勢,那張臉近乎乞求道。
“祖宗,是我們動錯人了。事情都是阮家那位小姐讓我們乾的,我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您就放過我們,給我們解藥吧。”
阮雨欣?
這倒是讓薑清妤沒想到,她還以為阮家能有什麼高明的招數,沒想到也就到這樣了。
上一次阮博恒在餐館裡願意放過她,她可不認為是那些貪汙新聞的功勞。
難道,是自己高估了阮家父女?
想到這,薑清妤不由得搖了搖頭。
殺父仇人,怎麼會有這麼簡單。
她抬了抬那雙冷漠的眸,唇齒淡啟。
“想要解藥可以,我需要有價值的東西來交換,這,符合你們的規矩。”
對於混混們的沉默,薑清妤並不驚訝。
她淡定地找了家路旁的奶茶店坐下,隨手點了杯奶茶。
“我,沒你們想象的那麼好惹。”
“在這杯奶茶做好之前,你們最好給出我要的答案,不給,就自己忍著。”
身體的疼癢讓他們沒有太多時間思考,為首的更是連忙說著自己能給的起的條件。
“我們可以幫你做一件事,不收費。”
見女人沒有反應,他連忙繼續說著。
“錢,你要多少錢,我們給。三十萬夠不夠。”
三十萬可是現在他們兜裡能湊出來的全部了。
身體的難受感愈加強烈,混混實在想不出來彆的了,看著那杯奶茶就快做好了,他難免麵色焦急。
“祖宗,女菩薩,你也彆讓我們猜了,你就直說吧!這一片我王猛說了算,隻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答應,趕緊給我們解藥,行嗎?”
奶茶剛做好,薑清妤打開蓋灑了一包藥粉進去,黛眉透著冷意。
“解藥放進去了,你們一人喝一小口夠了。”
王猛見狀,立馬將奶茶搶了過來,喝了一小口,直到身體不癢了才轉手給身旁的小弟。
這一幕被薑清妤看在眼裡,她冷哼一聲。
“想不到,你還挺為你朋友著想。”
感覺到這是誇獎的王猛一臉自豪。
“出來混的,維護他們是我應該做的事情。”
“薑小姐,我這人說話算話,你想讓我們做什麼,現在可以說了吧?”
薑清妤目光幽冷如潭,掃了眼麵前的幾個男人。
“你們現在完全有能力繼續把任務做完,為什麼停下了?”
在華市混跡多年的王猛見過的人也不少,可像薑清妤這樣一個眼神就能震懾住他的女人,還是第一個。
他就算再沒眼力見,也能知道這女人不簡單。
“薑小姐您未來在華市定是個大人物,我就算再不聰明,也不會斷了自己在華市的後路。”
若不是這番話,薑清妤也會認為這隻是個普通的混混罷了。
她又丟出一小袋藥粉,隨後說道。
“有阮家的動作,告知我就行。”
說罷,她起身離開了奶茶店,剛準備抬手打車,頭部的眩暈感便愈加強烈。
“rosy醫生,我說過的,你需要休息。”
……
高速公路上。
顧芝芝望著後視鏡裡的兩寶頭疼不已。
這也不知道是被誰給惹了,從上車開始一直吐槽到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