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上次自己做的有點過分了,對白子儀說的話也有重了些。
他以為白子儀會生自己的氣,沒想到白子儀卻自己送上門來。
他歉疚的說道:
“白兄最近可好?”
“很好。就是王爺惦記你的事情,讓我過來送這個月的供銀。
我剛和阿朱對接完,順便過來看看你。”
說完順著羅浩手指的方向坐到了他的對麵。
羅浩聽到供銀的事情,臉不禁紅了起來,用手又搓了一把頭發。
“替我謝謝七王叔,我日後一定會還給他的。”
白子儀哈哈大笑道:
“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今天看你的狀態不是很好啊?
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你看你把自己的頭發都整亂了。”
羅浩的臉色逐漸由紅恢複了正常,錢有了自己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心情瞬間也好起來,倒滿茶水推到了白子儀的麵前,用手輕撫自己的頭發自嘲道:
“太忙了,好幾天沒洗頭發,正好趁你來之前把頭皮屑撓一撓,好讓你看到我帥帥的樣子。
怎麼樣,是不是帥到辣眼睛?”
白子儀一口氣沒提上來,嗆得嘴裡的茶水噴了他一臉。
“哈哈哈,咯咯!”
一陣嗆水的不正常聲音過後,白子儀用自己的寬大袖袍給他擦著還算俊美的臉龐說道:
“少主,哈哈,你剛才不是在撓頭皮屑,你在撓虱子吧?”
羅浩一臉忍俊不禁,推開他的手,自己邊擦臉,邊把手上的水都摸到對方的衣服上去。
“有虱子也是你傳染的,看你笑的一臉臟樣兒,也不知道你怎麼在七王叔麵前混到了現在。
剛才的茶水幸虧你吐了,要不你現在就死翹翹了。”
白子儀嫌棄的拍打著身上潮濕的地方,笑道:
“怎麼,你還想毒死我啊?
告訴你,就算我中毒了,也不會放過你,我要告訴全世界的人,你在十八層的頂尖辦公室裡撓頭皮屑。
真是夠奢侈,夠瘙癢的,哈哈哈!”
羅浩一陣苦笑,端起手裡的茶杯嚇唬式的就要往他身上潑去,白子儀趕緊起身飛到了房頂上。
羅浩收回杯子,茶水好好的呆在杯子裡麵半點沒有撒出去。
“下來吧,就這點膽氣,還敢和我鬥嘴,真是活膩歪了。”
說著一口把茶水喝儘。
白子儀這才輕輕的落在了沙發上,輕喘一口氣:
“我去,嚇死我了,還以為你真要潑我呢!”
他一抬手臂理了一下長長的袖袍,擺好前擺,正襟危坐,得意洋洋的衝著羅浩來了一個剪刀手。
羅浩嘴裡的茶水還沒咽下去,看到他的樣子忍不住噴了出來。
嘩嘩的茶水從白子儀的臉上流下來,滴到了地上。
他閉上眼睛,慢慢的收回剪刀手,抹著滿臉的水滴說道:
“少主,你不用這麼快就報複回來吧?”
羅浩自己也感到不好意思,本來沒想噴他的,就因為他乖張的樣子讓自己沒忍住。
“對不起,對不起,白兄我不是故意的。”
羅浩一邊笑著,一邊毫無誠意的用白子儀的衣擺給他擦著滿臉的水珠。
“少主,我的衣服都被你擦濕了,出去還怎麼見人呢?”
羅浩仔細一看,可不是,一身寬大的衣袍,前麵除了胸部以下,看起來都是濕漉漉的。
現在陽世正直冬季,讓人看起來格外寒冷。
“沒事,我們神鬼族又不怕冷,這麼穿著沒問題。”
羅浩安慰道。
“少主,可是我真的出去,彆人會以為我如廁不小心弄身上了。”
羅浩不同意的說道:
“白兄此言差矣,你自己怎麼可能把水跡弄得這麼高?”
白子儀歎了一口氣:
“是啊,不是自己如廁弄得,看起來像是彆人故意弄得。”
羅浩詼諧的拍打著他的肩膀,笑道:
“你這個樣子明明看起來像自找的。”
說笑完畢,他認真道:
“供銀的事情我還要多謝白兄,要不是你送的及時,恐怕下次一來這裡就看不到我了。”
白子儀也一本正經起來:
“客氣什麼,要謝就謝七王爺吧,好好善待你的妻子,這才是七王爺最想看到的。
聽說你們在陽世領結婚證了?”
“哦,連這事你都知道,消息夠靈通的啊!”
羅浩有點驚訝道。
“嗨!這事你操什麼心呢,剛才朱總還劃了一筆錢過來,危機解除了。”
楊姐正要給阿朱送資料,就沒有多停留。
“啊?真的啊?”阿莎回頭衝著楊姐的背影喊道。
“騙你乾嘛?”楊姐說著頭也不回的走了。
莎莉的頓時高興的飛奔到十八樓,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轉來轉去的。
突然她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被雷劈的事情,她眼睛微眯,靠在椅子上又轉了幾個圈。
起身去洗手間把臉上的妝容洗掉,重新畫了一副妝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