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吧,七王爺對主人好,是覺得你有做大事的潛質,他是想培養你成為鬼帝未來的接班人。”
羅浩看到阿朱謹慎的樣子笑得更開懷了,他一拍阿朱的肩膀道:
“阿朱,我知道你很忠心,但是也沒必要總是那麼謹小慎微,這樣活著多累啊!”
阿朱卻戰戰兢兢的說道:
“主人,還是謹慎點好,我總感覺我們的好事將近了。
越是這個時候我們越要小心。”
羅浩聽了,把阿朱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他覺得阿朱說的煞有其事,不像隨便說說而已。
“你此話怎講?是不是聽到了什麼風聲?”
阿朱動了動眉毛,最終還是輕輕的說了一句:“沒有,隻是預感而已。”
其實這次阿朱回地府,多多少少還是聽到了一些風聲。
比如他從何老爹的嘴裡就聽到一些關於逆月娘娘不檢點的小道消息。
雖然沒有什麼依據,但是什麼事情都不是空穴來風的。
連何老爹都私底下津津樂道的事情,恐怕整個王爺府都知道了吧,他就不信七王爺會不清楚。
七王爺那麼精明,他不會輕易放棄這麼好的機會,阿朱更不信七王爺在鬼帝身邊的眼線連這個都探聽不到。
可是這次去了之後七王爺卻對此事隻字未提,那隻有一個解釋就是七王爺正在暗中布局,隻是時機未成熟而已。
對於羅浩阿朱一個字都沒法說出口,儘管他也很想說給他聽。
可是羅浩一旦問起消息的來源,就會知道他帶著秋陌去求過七王爺。
“好了,猜測始終隻是猜測,不能當真的,希望真像你所預感的那樣吧。”
羅浩歎了一口氣,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他突然又問道:
“七王叔和媚兒姐有什麼過節你知道嗎?”
阿朱睜大了眼睛,一攤手說道:
“不知道啊,怎麼了?”
其實阿朱也想知道其中的原因,在地府的時候看到夫人和七王爺因為桃媚兒吵的不可開交,他就納悶了,可是又不能問。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認,桃媚兒和七王爺一定有過感情糾葛,至於為什麼有這麼大的仇恨就不清楚了。
羅浩卻出乎阿朱的意料道:
“我懷疑白子儀這次是打著監視媚兒姐的幌子,背地裡卻是過來監視我和小陌的。”
阿朱淺笑了一下,他們的主人還真是有意思,什麼事情都往自己頭上攬。
“主人,你也彆想太多了,或許七王爺和媚兒姐之間真的有些什麼是我們不知道。
不過依我看來媚兒姐對夫人是真心的好,不像裝出來的樣子。
媚兒姐對夫人來說至關重要,你隻要讓夫人感情上不受傷害,他愛怎麼監視就由他去吧。”
羅浩卻不讚同阿朱的看法說道:
“你說的不對,這次白子儀帶來的任務之一就是讓我和小陌趕緊生個孩子。
假如他不是來監視媚兒姐的,就一定是來監視我和秋陌的。
我的天呢!照這麼分析下去,你的預感應該是真的吧。
興許是七王叔真的有了讓我們儘快回地府的辦法,才催的這麼緊。”
阿朱慌忙附和道:
“主人說的極有可能。”
這樣也好,就讓主人這麼認為吧,這樣也能增加他的積極性,讓他早點做好回去的心理準備。
她去洗手間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順便畫了個淡點的妝容,又換了一件比較淡雅的長裙,批了一件長風衣便出去了。
秋陌剛接了一個客戶的電話,又是一個需要桃媚兒主持大局的單子。
她把桃媚兒請了過來,和她商量這次怎麼操作。
桃媚兒一進客廳就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翹起二郎腿說道:
“小陌,你可真是我的親閨女,這還沒有休息兩天呢,怎麼又開始接單子了。”
秋陌坐在茶幾上和她麵對麵說道:
“媚兒姐,雖然我們的工作很掙錢,可是你彆忘了它是半年不開張,開張吃半年的生意。
才掙了不到三萬塊錢,你就知足了啊?你要知道你身上穿的這件裙子就得幾千塊呢。
哪有人還嫌棄錢多的呢,我告訴你啊,要是錯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桃媚兒努努嘴,不樂意的拖長聲調問道:
“什麼生意啊,說來聽聽。”
說完把旁邊的抱枕蓋在自己的頭上,假裝睡去了。
秋陌一把扯掉她頭上的抱枕,說道:
“這次的生意倒是不難,客戶說去殯儀館給他們去世的父親畫個妝就行了。”
桃媚兒一聽就覺得索然無味,這麼簡單的活兒,直接找個入殮師不就行了嗎?自己又不是專業做這一行的。
“小陌,你都給我接些什麼工作啊?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這活你自己去就能乾的了,還用得著請我這個高手嗎?
完全就是在浪費人才和資源。”
桃媚兒不停的用一隻手指頭摳著耳朵,用另一隻手指著秋陌一陣埋怨。
秋陌一把握住了桃媚兒的手指,笑眯眯的把身體湊近了說道:
“媚兒姐,你知道嗎?這次人家給的費用是一萬塊錢呢,這活兒也隻有你能乾的了。
人家就是衝著你桃媚兒三個字來的,我去一分錢拿不到,還把自己嚇個半死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