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陌無奈的說道:
“那好吧,你隨便,隻是你彆讓我配合你乾什麼,我睡覺了你千萬彆生氣。”
羅浩心裡一陣失落,難道是自己的魅力不行嗎?還是自己的技術不過關?
興許她真的流產以後心裡有陰影吧,或許在那一段時間裡,自己表現得不夠好,沒有做到一個男人應有的擔當吧。
可是不能就因為這件事情就判他死刑吧?
羅浩不服氣的想再努力一把,即使她真的有陰影,他也想幫她驅逐走。
不為彆的,為了自己的將來能夠幸福,為了不再一直這麼憋屈下去。
他拿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從她的耳朵開始吻起來,時而溫柔,時而略帶懲罰的輕咬,防止她睡過去。
……
他要讓白子儀對他刮目相看,一個月後他要讓七王爺看到他交的答卷瞠目結舌!
隻有他無辜的小陌還在他的身下千嬌百媚,像朵花兒一般快樂的綻放。
“小陌…你真…美,我…愛你!”
他雙臂用力,渾身顫抖的夢囈著。
眼前是一個大火炕,一老太太八十多歲,頭上挽著老式發髻,兩鬢偶爾有花白的頭發散落著。
她坐在坑頭的最裡麵,有兩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依偎在老太太的左右,都低著頭不說話,看起來像是老太太的兩個女兒。
看穿著打扮也不像太沒錢的樣子,最起碼生活水平應該是小康吧。
在炕的外麵橫七豎八的擁擠著她的五個兒子,這是桃媚兒都見過並認識的。
其中大兒子最氣勢,彆人不是靠著,就是坐著,隻有他是橫躺著斜身占去了一大片的位置。
嘴裡還不停地叫嚷著:
“媽,我們可都是你的親兒子,我爸的化妝費用就得一萬,都是我們哥幾個出的。
我妹妹他們倆可是沒有出一分錢,所以這房子不能給她們分。”
老太太神情沮喪的哭紅了眼睛,不停地用袖頭擦著渾濁的老淚,沉沉的說道:
“你爸死了,你們給他花再多錢有什麼用。
我還活著呢,你們就想把我送進養老院不想管我。
我告訴你們我不想去,進去了就像坐監牢一樣。
我想跟著大妹和二妹一起生活,讓她們倆照顧我,最後為我養老送終,所以這房子必須得給她們倆才行。”
老二把脖子一伸說道:
“媽,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養了這麼多兒子,還怕我們不給你養老送終嗎?
哪有嫁出去的閨女還帶著老娘的呢,說出去都不怕人笑話,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
我不同意你去大妹和二妹家裡養老,除非我死了。
隻要我還有一口氣,你就得跟著我們生活。
我們不是讓你去住養老院隻是現在大家都忙,沒有時間照顧你,所以就讓你暫住一段日子,等我們想出了辦法,再把你接回來不就成了嗎?
難道你還擔心你的兒子們撒謊騙你不成?”
老三也附和道:
“就是嘛,你就算去了大妹和二妹家,怎麼就能保證人家女婿不會嫌棄你啊。
到時候人家趕你回來,還不是得我們兄弟幾個接著你,最關鍵是真到了那個份兒上,以後我們還怎麼和兩個妹夫相處呢?”
大妹實在聽不下去了,大聲反駁道:
“女婿再不好,他不敢在我麵前說咱媽半個不字,他要是敢說,我就敢和他離婚。
可是嫂子們可都不怕你們的,你們誰敢和嫂子們對著乾呢?
你,你,你還是你啊?”
大妹說著用手指了一圈,最後憤憤不平的繼續道:
“看看平時你們一臉的慫樣子,就知道咱媽一進了養老院就甭想再出來了。
我在這裡表態,誰要想讓咱媽進養老院純屬不孝順。”
老大一聽,蹭的從炕上坐了起來,兩眼怒視著大妹,用手指著她說道:
“大妹,你彆得寸進尺,要在以前像你這樣的潑婦就應該進豬籠,也就你老公要你吧。
幸虧是現代社會,再加上你有幾個哥哥幫你撐著門麵,要不你能在你老公麵前這麼趾高氣昂的嗎?
彆得了便宜還賣乖,真是不知好歹,你不就想分點房子的拆遷補償款嗎?
我告訴你,你已經嫁出去了,家裡的一切你想都彆想,和你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大妹委屈得臉都變形了,用手指著老大說道:
“哥,你怎麼一見錢就六親都不認了,我好歹也是你的親妹妹,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呢?”
二妹趕緊打著圓場,伸手拉回大姐的胳膊說道:
“姐,你先彆激動,咱哥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興許也是被嫂子逼的吧。
畢竟家裡他說了也不算。”
老大剛想躺下,一聽小妹如此說,又蹭的坐了起來,氣憤的說:
“黃小美,你說誰呢,誰在家裡說了不算啊?
你那個眼睛看見我說了不算了,真是瘋狗淨亂咬人的。
我和你說,我說大妹的話也是說你的,彆當作耳旁風,你一樣沒戲,不信你就問問你這些哥哥們,看他們同意嗎。”
說著用手拍了拍身旁的老二,又氣呼呼的躺了下去。
“小妹啊,不是哥說你,你看咱媽就是從小太偏向你了,讓你沒大沒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