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子說得倒沒錯----我跟二哥淩王都比跟大哥靖王親,雖說他們在爭儲,但是淩王一直把我當親妹妹看,努力地不讓我受到牽連。
孫嫋嫋問:“哎靖王這性格真是個奇葩,不過他一向深居宮牆之內,隻有極少數見過他的真麵目,我是真好奇他為什麼要這樣。咱宮學裡見過靖王的也隻有你了吧,他長得好不好看?”
“你總有一天會看到的。”
“哎,我都見到他的時候,世道就該亂了吧......”
我和孫嫋嫋回到宮學時,已經放學了。
溫駿一個人伏在案上寫寫畫畫,難得他沒被袁笙黏著,閣外的陽光穿過窗欞,暖暖撒在桌上,在這亂世之下,他像是一株無害的水生植物,溫柔地積蓄著自己的力量。
我好奇地湊過去看,原來他在畫小船的圖紙。
他被我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跟我主動說話:“在下正設計一作戰的車輪舸,過兩天就能造出小模型了。”
我拿起圖紙欣賞,嘖嘖讚歎一番然後大言不慚自告奮勇:“真好看,你造船能帶上我嗎,我很勤快的,什麼忙都能幫。”
溫駿看著我笑:“好啊。”
“答應我,彆把它送給袁笙。”說著我就放下東西坐在他旁邊,提筆幫他編撰造船紀要。
“好,在下就把它送給公主。”
溫駿在機甲器械上造詣頗深,每天陪他組裝的時候他都會絮絮叨叨地講原理,和平時緘默不言的他判若兩人,我迷妹一樣邊聽邊記。
末了,他總會冷不丁地說:“公主,靖王淩王的事情你千萬不要參與,保護好自己。”
我問:“啊?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