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集團在海外開拓了業餘,盛淮安帶著集團的骨乾去了國外。
這一出差,就是整整一月。
這一個月,平常問東問西,為了能夠聽到他的聲音,每天都要笨拙的打電話問他一些廢話的女人像是徹底消失了一樣。
她竟然沒有聯係他。
短信,電話,一個都沒有。
這是什麼意思,不玩欲擒故縱,反而玩失蹤?
真是可笑!
一下飛機,盛淮安連莫心顏都沒去看,就直奔盛宅,非得要告訴那個女人什麼叫做適可而止不可。
結果,打開盛宅的門,撲麵而來的冰冷氣息。
沒有女人欣喜的站在門前,沒有女人遞過來的拖鞋,更沒有女人跟在他身後,小心翼翼的問是要先吃飯,還是先洗澡,飯她已經做好了,洗澡水她也已經放好了。
一種鋪天蓋地的陌生和冰冷朝他襲來,盛淮安站在門口,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還是傭人迎了上來。
“少爺,你回來了?”
盛淮安單刀直入,“她人呢?”
“少爺說誰?”傭人一愣。
盛淮安一個狠厲的飛刀甩了過去,傭人嚇得一抖,終於道:“少爺是說莫小姐?莫小姐在一個月前就已經離開了啊。”
“離開?”盛淮安陡然瞪大眼睛,內心湧起一抹直衝頭頂的鬱躁,“誰讓你們放她離開的?”
傭人再次嚇了一跳,語氣都有些結巴,“莫心顏小姐不是回來了麼?我們還以為……是少爺您讓莫小姐走的,所以她當時收拾行李的時候我們也沒人攔她。”
這樣的一句話,瞬間像是夢魘將盛淮安定在了當地。
是,心顏都已經回來了,那個卑鄙的女人就該退場才是。
可為什麼得知她離開了,他竟然會那樣的狂躁,為什麼會止不住的想,她要離開他了,她不會在他身邊了,她要擁有其他的男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