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書宴受寵若驚,連連點頭,“好。”
秦知棠扶季書宴坐上輪椅,又給他披上小毯子,看見他微微泛紅的耳尖,不禁莞爾。
兩人一齊出了門,劉秘書看見他們有說有笑的樣子,大跌眼鏡。
在他印象里,季書宴總冷若冰山,是從不與人親近的。
秦知棠是唯一的例外。
與此同時,裴聲和楚雲沐也在同一家醫院。
楚雲沐剛做完孕檢,裴聲原本想讓她打掉這個孩子,可她說不管她犯了多大的錯,孩子是無辜的。
裴聲突然就想到了小時候被父親忽視的自己。
他很早之前就想要個孩子,他告訴自己一定要成為一個好爸爸,讓自己的孩子在愛里長大,有一個幸福的童年。
楚雲沐肚子里的,是他的第一個孩子。
裴聲想了又想,還是沒能狠下心來。
他任由楚雲沐挽住他的胳膊,心裡卻念着秦知棠。
已經過去十天了,他跑遍了兩人去過的所有地方,也看完了所有監控,沒有發現任何有關秦知棠的蹤跡。
就好像她這個人一夜之間蒸發了一樣。
一連數日低迷的情緒讓他疲憊不堪,所以,當看見那個酷似秦知棠的背影時,他幾乎懷疑自己產生了幻覺。
直到她側身讓人,裴聲看清她的臉,才確認了這個人就是秦知棠。
“棠棠!”
裴聲瞬間情緒失控,生怕秦知棠又突然消失,立刻跌跌撞撞地奔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