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朋友互道晚安後,我正在酒吧抱著男模喝酒,閨蜜說隔壁來了一位帥哥,廢了好大功夫才幫我叫來。
我嘴角都快笑爛了,可當我看見那位“男模”後,我再也笑不出來了。
顧寒暮雖然是笑著的,但眼睛裡的冷意告訴我,我完蛋了。
“陳羽佳,不是說在家裡睡覺麼?怎麼轉眼十分鐘的功夫就睡到酒吧了?”
我硬著頭皮眼皮猛跳,“你……你不也告訴我你睡了嗎!你怎麼在這裡!”
我和顧寒暮認識四年,在一起一年。
初次見他時我還是他手底下的學生,他次次掛我高數,好不容易臨近畢業才勉強讓我過去。後來問了問同年級同學,他們都十分驚愕。
“羽佳,我們的高數從來沒掛過啊。而且我們的數學老師是很好的人啊,你是不是得罪他了?”
我如遭雷擊,得罪?
從第一次掛科後,但凡是上他的課,我是第一個來最後一個走,筆記記了三本子,每次回答問題我都是第一個回答的,這是得罪?
就差我把他供起來了!
行啊這姓顧的,虧我還敬稱他一聲教授,合著他玩了我四年。
就這麼白白被他欺負,我實屬不甘心,便在畢業的那一年給他寫了一封表白信。
“怎麼?你也要和我表白?”顧寒暮修長白皙的手扶了扶眼鏡,好看的狐狸眼裡流露出一絲輕笑。
我自然是不想的,心裡罵了他千百遍,但還是乖乖回複,“我喜歡你很久了,希望給我個機會。”
在我低頭遞情書時,看見他腳底下箱子裡裝滿了各種顏色的信封,看樣子也是情書。
沒想到這人還挺受歡迎,頓時我的手下意識退縮。
在這大學裡,比我優秀的人很多,顧寒暮怎麼可能會選擇我,我用這個方法報複他……是不是有些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