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以微笑,“好幾不見。”
從顧錦年公司辭職比殺了我還難受,熬了幾年熬到了總秘書的位置,誰想從頭來過?
陳含聲口口聲聲說她是顧錦年的未婚妻,而自稱顧總母親的女人也來找過我,這時候不辭職就顯得我不懂事了。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我看的霸總小說,一般女主和男主在一起時,男主身邊的女性秘書總是第一個被開刀的。
而且人家門當戶對,我還真怕顧母一張支票扔我臉上讓我滾。
我雖然窮,但我還是有尊嚴的。
而陳含聲也私底下找過我好幾次,明裡暗裡說顧錦年對我有意思,希望我自己離開不要成為一個笑話。
我真想告訴她多慮了,顧錦年喜歡我?
那我還是相信我能造出光刻機。
“他是喜歡你的。”陳含聲溫柔的笑著,“我了解他。”
我再不走就不禮貌了。
最終我以受不了顧錦年的“欺淩”為由辭職了。
隻是離職之後,我總是下意識看那安靜的聊天框,沒有了往日的信息炸彈還有點不適應。
我歎氣,大抵是被顧錦年“欺淩”慣了,沒了顧錦年還不習慣呢。
甚至有些空虛失落感。
如今再見到陳含聲,她依舊是溫柔的笑著,但我總感覺不舒服,像是刻意裝出來的。
我抱著箱子狼狽的樣子和她一身名牌光鮮亮麗的她成為正比。
“我公司秘書正好辭職了,你來吧。”陳含聲說,“你的能力我認可。我想給你一個機會。”
我剛想拒絕。
“不用拒絕,我公司要的人,彆的公司都知道。”陳含聲間接告訴我,除了她哪裡,彆的公司不會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