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含聲難看的臉下,我昂首挺胸,故意和顧錦年挨得很近,“不用麻煩你來送飯,顧總已經在我家裡用過早餐了。”
我說,“顧總的廚藝很好。”
陳含聲臉色肉眼可見的白下來,她似乎要把食盒掐爛。
顧錦年並沒有不開心,他輕咳一聲,“快遲到了。”
看看時間快到打卡時間,我連忙上去,陳含聲哪裡有我的全勤獎重要。
我深知陳含聲不會善罷甘休,但沒想到她的報複這麼快。
第二天周五,公司晚上聚餐時,顧錦年常年不會喝醉的人喝多了,作為他的總秘書自然是我來照顧他。
顧錦年臉紅紅的,黝黑又深邃的狐狸眼裡充滿了氤氳,濕漉漉的。
他薄唇輕啟,紅紅的唇讓人忍不住想狠狠的咬一口。
尤其是看見他半拉開的襯衫,我忍不住老臉一紅。
他的身材很好,平時又喜歡穿高領,有種高嶺之花的感覺。
此時他卻不似之前,我隱約可以通過他半開的襯衫看清楚他的腹肌。
同事們把送顧錦年回家的重任交給我,我將他扛在肩上,一步步往外走。
扶著他走時,他的身子時不時的往我身上靠,顧錦年的腦袋趴在我脖子旁,他呼出來的熱氣吹在我耳邊熱熱的,癢癢的。
我閉上眼睛,一遍遍告訴自己要理智,不要被這狐狸勾了魂去,可他這副誘人的模樣,不就是來勾引我的嗎。
剛出了酒店門,又遇見了陳含聲。
她這次沒有裝溫柔,“把他交給我。”
“憑什麼?”我摟住顧錦年的腰,故作親密。
喝醉的顧錦年十分配合,他整個人都貼在我身上了,像是一隻熟睡的貓。
“我是他未婚妻,他用不著你來照顧。”陳含聲說。
“是麼,你要不現在問問顧錦年,他要不要跟你走?他要是說跟你走,我就把他給你。”反正他喝醉了,喝醉的人怎麼可能說話。
陳含聲剛想說話,我懷裡的男人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他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看了一眼陳含聲。
好看的眉頭又皺起來了,“孟桑渝,送我回家。”
說完,他又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