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之後我依舊沒有動用家族勢力,自力更生,如今也在大城市找到了一份很好的工作。
但許濤對我越發不滿,甚至讓他陪我逛街都覺得我在挑釁他男人的尊嚴。
就好比那天約好了在一家新開的法式牛排店見麵,許濤找了好久沒找到門麵,紅著臉罵我是不是欺負他沒考過英語四級?
我說這是法語。
他當即離開,說我看不起他,又說我端著大小姐架子吃好的喝好的。
可這些錢都是我自己打工賺來的呀。
上大學的時候,司淮是隔壁的金融係的,他出身尊貴,是司家的長子,畢業後要接管龐大的司家。
所有人都知道林氏和司家交好,但他們都不知道我的身份。
有時我和司淮偶遇打招呼,許濤便冷嘲熱諷,讓我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人家可是千億豪門的繼承人,而我如今給人家提鞋都不配,更彆說幻想著做司夫人。
我想說他真是想多了。
如今想起來他那副為了維護自己可憐的男人自尊模樣的惡心麵容,真的想笑。
虧我那時還一心撲在他身上,現在讓我惡心的不行。
“這次不是吵架。”我抬頭看著司淮。
從小時候開始家裡的長輩都看好我和司淮,說我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注定是要在一起的,許是我篤定了司淮不會離開我,再加上十八歲那年他沒有給我表白,我年輕氣盛,就和長相不錯的許濤在一起了。
現在想想真是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怎麼了?”司淮停下腳步,黑眸看著我,似乎要看透我的一切偽裝。
“他……”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又揉揉眼睛,揉到紅,“他出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