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他離開後,我像往常一樣進入我和許濤的出租屋。
畢業之後,他以沒錢為由,吃我的,住我的,房租不給水電不付,天天白嫖我。
甚至連衛生都不打掃一下。
我早晨收拾好的桌麵,晚上就擺滿了泡麵桶,滿屋子辣條和油膩的交叉氣味,我差點沒忍住吐出來。
大學四年畢業一年,我當了一年的免費保姆,舊賬新賬一起算,許濤欠我的一切,就算他陪到褲穿孔都賠不起。
我忍著惡心收拾著殘局,為了我布置的那一盤大棋,我要忍忍。
臥室裡更是一片狼藉,地上還扔著我情人節送給他的那雙兩千塊錢的aj鞋盒。
我譏諷一笑,許濤他終究是舍不下麵子的,而他這一點恰好可以著重利用。
第二日,我把從並夕夕上買的衣服全都扔了,用我的哥私下給我的錢買了一身高檔衣服,又挎著一隻lv新款包包。
許濤回來看見我的變化,眼睛瞪得老大,“你穿的這麼招搖過市給誰看?買衣服的錢不是說著要攢彩禮嗎?你這樣怎麼讓我娶你?!”
我忍著惡心,裝作親密的環住他的脖子,“親愛的,忘了告訴你了。我已經打算進入林氏集團了。”
平時為了維護他那惡心的自尊,我穿的衣服全都是地攤貨,最貴的也就一百多塊錢,回頭想想我真的傻。
太傻了。
省吃儉用給許濤,許濤給我戴綠帽。
許濤眼神閃了閃,有些慌亂,“你要回林氏?”
他很怕我回到林氏,因為他心知肚明,以他的身份給林氏掃地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