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生回頭,雲霆冰冷而俊朗的容顏近在眼前,他眯起眸子:“澧朝的恭王殿下,無緣無故,您憑什麼抓我?”
可雲霆並不理會他,吩咐燕生道:“即刻將他帶去地牢。”
直到給浦生手腳都繫上了鐐銬,雲霆才開口道:“說吧,你是何人?”
“尋常人。”浦生冷笑:“殿下將我囚禁起來,是想嚴刑拷打?”
“孤不是在同你說笑。”
雲霆一把扯下他腰間的錦囊,吊在他眼前:“說,紀衡澤的眼睛是不是你下了毒?還有,你與雲深究竟有何關係?若是不說,孤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嗤。”
浦生不屑地笑了聲:“殿下儘管來,若是怕了便是我輸。”
他身上沾染着葯香氣,雲霆離得近,自然能聞見,是以抬眸道:“你雖然是個郎中,可此處沒有藥材,便是你能治癒,也耗不得。”
一句話說中了浦生的死穴,的確如此,此處陰暗潮濕,空無一物,若是真中了毒,除了自己無人能救他,便是身上有解藥,此處也不利於養傷......
“孤問你,這就是你給紀衡澤下的毒,是與不是?”
浦生一驚,抬起眸子來,卻見雲霆直起身子,將錦囊托在手中,語氣森然:“若是如此,就讓你同他一道嘗嘗這苦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