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菱一怔,而後道:“即便是如此,你到底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母后害了先皇后?”
“呵。”他冷笑一聲:“當初母后無權無勢,父皇又不肯扶持,誰會願意接近她?偏她祝楚秀做出一副大度的模樣,刻意接近母后,實際上就是心懷鬼胎,想取而代之!”
“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那你可知道,慧合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迹?你可知道,我出了王城,追殺的人就趕來了?”
雲深幾近瘋狂,可蘇菱看來卻有一絲脆弱,這是認識他這些時候以來,第一次對他有所了解:“你有沒有想過,可能真兇並非母后,而是另有其人?”
“哈哈哈!”
他突兀地笑了起來:“你還真是祝楚秀的好兒媳,如今還幫着她說話,勸你別惹怒了我,若是不然,你連退路都沒有了。”
蘇菱上前一步,鎮定道:“你仔細想想,當時宮中的妃嬪既然敢欺辱先皇后,那對小公主下手也不是做不出來的,你為何不懷疑旁人呢?”
“因為......”他突然貼得極近:“因為那些刺客是祝家的人,我認得那腰牌,絕對不會有錯,他們是齊國公的人,是為了給祝楚秀清除後患,準備動手殺了我。”
“這事尚未......”蘇菱正迷惑着,腦中突然閃過一道白光:“你......你同意讓汾陽上船,是想報仇?”
雲深挑了挑眉,一臉邪氣:“是她自投羅網,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就敢上了這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