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是您說,若是郡主不嫁給臣,就要被迫剪了頭髮做姑子的,方才被關起來之時,臣同郡主說願意娶她。”
蘇菱有些好奇地追問道:“郡主怎麼說?”
他撓了撓頭:“開始還好好的,郡主似乎有些為難,問為何要娶她,臣據實已告,郡主就動手打了臣。”
“咳咳......”
一旁飲茶的雲霆不慎被嗆到,一時咳個不停,蘇菱過去替他順氣,接着道:“你就把這緣由直接同郡主說了?”
“正是,臣以為,郡主應當是離家太久,思念家鄉,導致情緒無常,方才臣給她衣衫時也是,好端端接過去,一知道是臣撿來的,立刻就變了臉。”
寧景琰突然壓低了嗓音道:“若是不成,您今日就派郎中過去吧,開幾副清心的湯藥吃一吃,興許能緩解。”
這下連雲霆都忍不住開口了:“你認為郡主是病了?”
他詫異道:“這不是病了是什麼?難不成是在報復臣?”
蘇菱掩着唇角,低低道:“好了,殿下,來日方長呢,終有一日景琰會明白的。”
待用完了晚膳,寧景琰心滿意足地離開了,蘇菱終是忍不住開口道:“我如今真是有些憐惜郡主了,真是不易。”
“你可別忘了,他從前喜歡的人是卿姐。”雲霆打趣道:“原來還不明白,為何卿姐一見到他就神情古怪,現下想想實在是為難她了。卿姐可曾同你說過?”
蘇菱仔細回想了一番,隨後道:“說過,姐姐說他是犯了癔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