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恭王殿下出面。”寧景琰想着自己那個讓他爹時時畏懼,一吼地動山搖的母親,心中很有底氣:“您若是再這般逼迫郡主,我就將郡主接到府里居住。”
聽了這話,錢氏忍不住嘲諷道:“哎呦喂,真是可笑,憑你家的門第,也能奉養起郡主不成?怕只怕郡主一盒胭脂就抵得上你們家一年的流水了。”
寧景琰最擅長的就是同人爭辯,氣定神閑道:“哦,原來郡主一盒胭脂要上萬兩黃金。”
“什......什麼?你說......”
“忘了同夫人說了,城南寧府是我的本家,父親是當朝寧太傅,母親是開儀郡主,奉養郡主絕對不成問題。”
錢氏驚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且不說寧太傅是朝中的中流砥柱,就是開儀郡主也與他們這等因功受封的不同,那可是皇上兄長的嫡親女兒,身份自然無比尊貴!
心中七上八下,她試探着問道:“你是......寧太傅的公子?”
“正是。”他面不改色:“說是恭王殿下的跟班也不錯,畢竟從小一處長大。”
錢氏簡直無語,張了張口,最終只得對汾陽道:“汾陽,你怎的不早說?”
“是母親看人下菜碟,與我何干?”汾陽壓根不打算替她周全,別過頭去不理會,寧景琰咳了一聲,繼而轉向錢未易:“本公子聽說過你。”
知道了眼前之人的身份,錢未易有些膽怯,訕笑道:“在下不過是個微末小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