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家子醜惡的嘴臉顯露無遺,當著自己的摯愛和故交,汾陽簡直有些抬不起頭來,正在此時,寧景琰忽然握住了她的手,齊國公憤怒道:“即刻放開!本國公可要叫護衛了!”
“國公爺,晚輩與郡主初識之時,以為她是個極為桀驁不馴,高高在上的人,如今看來,都是這個家給予她的鋒芒。”他堅定道:“這隻會讓晚輩更為憐惜她,既然國公府容不下她,那晚輩便帶她走。”
此言一出,齊國公夫婦快驚掉了眼珠子,可蘇菱卻在心中讚歎,認識他這麼久,還真是頭一次這麼硬氣。
齊國公指着他,鬍鬚都在顫抖:“你敢!你今日若是敢帶汾陽走,本國公即刻入宮,向陛下請旨,智李寧加一個扣留郡主之罪。”
“罪名可不能亂加。”蘇菱涼嗖嗖道:“若是郡主心甘情願跟着寧公子回去,可就說不上什麼扣留,再者說,是本王妃相邀,有什麼問題?”
場面一度冷清至極,齊國公惡狠狠道:“汾陽,你立刻過來!”
汾陽頓了頓,隨後拉着寧景琰的手跪下,對他叩了三個頭:“汾陽做了半生的祝家女,父親養育之恩是人世大恩,女兒銘感五內,是以一直到如今都極為乖順,可婚事上頭,女兒決不能再聽憑您擺布。”
說完便起身拉着寧景琰走了出去,背影異常決絕,氣得齊國公吹鬍子瞪眼,連連拍案:“反了!反了!今日你若是走,就不要再回齊國公府的門!”
蘇菱攔住了他:“國公爺,本王妃勸你一句,如今這境況,您還是不要再同郡主為難了,這門婚事本就不合宜,成了會比不成失去更多。”
“你讓開!”錢氏上前推了蘇菱一把:“老爺,您快去叫人把郡主抓回來!”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