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陛下素來疼惜本郡主,更是看重老爺的才幹,法外還有人情在,寧府絕不會認輸的!”
寧太傅也出言道:“如今國公爺派了一個門客來,在本太傅府中大放厥詞,對本太傅和郡主不敬,這難道不是失禮?要不要一併告知陛下?”
地上的張謙看着這陣仗,這幾人是要舉寧家之力,保住汾陽,一時有些猶疑,卻聽汾陽開口道:“汾陽,願意回去。”
張謙立時來了勁:“諸位都聽見了吧,郡主說她願意,若是再阻攔,只怕有些不妥帖了吧?”
“傻孩子,你這是......”
“汾陽,你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她眼睫微顫,隨後朝幾人端端正正行了個大禮:“汾陽何德何能,能遇着景琰這般的良人,還得太傅與郡主如此疼惜,實乃今生幸事,可汾陽不忍諸位舉家之力為汾陽爭奪,回府以後,汾陽會好生與父親相商,讓他應允這門親事。”
“不成!”寧景琰一陣心慌,忙亂地抓住她的手:“你一回去,齊國公就會把你綁着嫁人了!”
張謙慢悠悠道:“寧公子慎言,咱們府上素來不做這等事......”
話音未落,卻瞧見開儀郡主死死瞪着他,立時便住了口,汾陽強撐起一個笑容,柔聲道:“景琰,我不願兩家因此事交惡,更不願寧家因我而惹上麻煩,我希望,你我二人成婚之時,受眾人祝福,平平順順。”
寧景琰只覺周身血液都冷了大半,死死握住她的手,汗水幾乎打濕了鬢角,汾陽心中大慟,拿着帕子替他擦拭,開儀郡主嘆了口氣,隨後摘下了頸上的卿雲擁福鎖,交到了寧景琰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