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血見愁時,葉春花仍自等了片刻。
血見愁這種植株,就是以清香和成熟種子的顏色,引得各種動物前來吃它的種子,藉由動物的糞便,得以播種。
是以,葉春花斷定,雖然她尚未看到有什麼危險,但危險必然存在。
就在此時,一條盤踞在枝葉間,以槳果顏色做掩護的黑紫色毒蛇,終於按捺不住,向著葉春花猛然直起,張口欲咬。
來得好!
葉春花小眼中閃過一絲狠戾。
手起柴刀落。
毒蛇被劈成兩截,蛇身扭動着,蛇口仍然張着。
撿起一根小樹枝,將蛇頭挑落一邊。
葉春花這才把血見愁整株拔起,放進竹筐中。
把最要緊的事做了,葉春花撿起毒蛇屍體,處理好毒液,再小心翼翼地把蛇膽取了,拿了片大葉子包好。
初秋了,農作物熟了,也是動物們繁衍的好時機。
在原主的記憶里,這時候常有野豬拱稻穀,丈夫吳忠良這時候就常常扛着鋤頭來爛泥壟修田埂,並放些捕獸夾。
去年還獵了好幾頭小野豬。
老實說,這個丈夫,除了長得嚇人,又勤快,頭腦也好,對原主也好,更是個女兒奴,實在是個不錯的男人了。
葉春花從懷裡把針掏了出來。
這針,比現代的針粗、長了許多倍,就是放在這時代,也算是最便宜的那類,連銹花也做不到。
不過,用來當暗器最好。
武器有了,只差野豬。
返回爛泥壟時,正好有一頭百來斤的大野豬,帶着六隻小奶豬拱稻田。
於是,兩隻小野豬到手。目測一隻有十斤左右。
喜滋滋的葉春花,拼了一身力氣,把手上的長針全數射完,才讓發狂的母豬帶着剩下的四隻小豬跑進了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