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有兩個勁裝男人,押了雞窩頭狀的張招弟過來。
“怎麼這樣了?招弟!你真是招弟?”
“忠良,你怎麼能你大嫂上私刑?那兩個漢子是誰?”
三嬸嬸也越發跳起腳來:“吳忠良,你怎麼把外人喚進祠堂?”
吳忠良打了個手勢,兩個男人便默不作聲地退了下去。
“那兩位大哥,是我義弟的護衛。我金半蘭結義的兄弟,尚算不上外人。”吳忠良環視了一圈,最後把目光定格在大爺爺身上。
大爺爺擺擺手,祠堂再度安靜了下來。
“即便那兩男子不是外人,但忠良,你不該對你大嫂動私刑。大爺爺莫要偏頗。”
吳忠良身上殺氣漸盛:“叔叔伯伯們放心,我吳忠良做事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我只是扣押住大嫂,並不曾對她用私刑。扣住她,這是她自己掙的。大嫂,你且說說,母雞在哪裡?”
張招弟兩眼中儘是頹然:“在我家雞窩裡。兩隻母雞都好端端地在。三嬸嬸去把它們抱回家吧。”
三嬸兩眼大睜:“這......招弟,你這是做什麼?不是你一早告訴我,春花偷了雞,把雞賣了,去勾人的嗎?你讓我去捉姦,讓我們把春花沉了塘,也算是除了個禍害!”
張招弟把嘴巴閉得死緊,一句話也不吭。
三嬸還要發問,三叔忍不住在三嬸胳膊上拍打了一下:“蠢婦,被人當了槍使,還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