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忠良愣住了。
“......”葉春花也愣住了。
老九心疼得悲吼起來:“我的驚風!六嫂,你把我的驚風壓壞了!”
葉春花從馬背上爬起來,稍稍有些尷尬:“什麼破汗血寶馬!兩百多斤都駝不動!”
老九越發想哭:“驚風才半歲!我的驚風啊,你是不是受內傷了,你快吱一聲啊。”
葉春花滿頭黑線:這傻子!也沒聽說過才半歲的馬兒就能成精,開口說話的。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麼?
“媳婦,你把要買的藥材寫下來,我騎驚風去鎮上買。”吳忠良看小馬重又站起,便翻身上馬,催促道。
葉春花又愣住了。
“快去。莫要耽擱母親的病。”
葉春花想哭:“我也不會寫字......”
吳忠良狐疑地半眯着眼,盯了葉春花好半晌:“你既懂醫,為何不會寫字?”
葉春花眨巴着眼睛:“都說我的醫術是從說書先生那裡學來的。他老人家教我施針,教我藥理,可沒教過我寫字。”
吳忠良從馬上翻下來,拉着葉春花回了房,拿出紙筆:“你說,我寫。”
“相公,你竟信了我的話?”
“我信。你那說書先生師傅,同我的普通武師一樣,都是世外高人。”吳忠良看着葉春花,目光灼灼:“等母親病好,我們再來說說其中詳情。”
報應!
剛埋汰過便宜丈夫,便宜丈夫就拿這事來堵自己。
果然天理循環,報應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