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春花神色淡淡:“我原以為是我的繡花針露了破綻,讓相公猜到是我動的手。原來相公竟連我殺人的過程都猜到了呢。連我說翁氏欲殺許爺爺,我救了許爺爺都沒露出一絲一毫的驚訝與好奇。”
吳忠良挑眉看着葉春花,以為葉春花會追問些什麼,卻見飲酒後,臉頰掃了點紅暈的葉春花,托着腮嘻嘻笑着:“給你留點空間哦,相公我是不是很貼心?”
瘦得稍露濃艷的輪廓,一笑起來,眉眼間皆是風情......
“以後,只准對我一個人這樣笑。”
葉春花微微愣了愣,心裡湧起一絲暖意,繼而端坐着,從善如流:“好噠,相公。”
其實五官靈敏的葉春花,早就知道有人在跟蹤她,並且深知跟蹤她的那個人,是個生平僅見的高手。
高手躲在暗處,別說身形不露,連呼吸聲都隱了下去。要不是她同樣在黑暗中行走多年,一定發現不了。
初時她還細心防備着,可每每回到家后,高手就會撤去行蹤。她這才明白,高手定是來保護她的。應該又是化名堂天機的九皇子的手下了。
吳忠良向來不留在酒肆用飯,今日卻是破了例了。
葉樹只以為兩人感情好了,也顯得很高興,直到衙役們押着翁氏從店門口經過。
“樹哥,快出來,嫂子被押去衙門了。”有夥計敲響了曲室的門。
曲室是專門用做製作曲餅的小房間,因為要催化曲餅發酵,所以特別幽暗。這幾日正好又請了些工人來踏曲,是以外頭髮生了什麼,曲室里的人壓根沒法聽到。
這也就是翁氏肆無忌憚在酒肆暗算葉春花的原因。要是葉樹在,她少不得要遮掩些。
葉樹跑出來時,翁氏正站在酒肆門口,和葉嫻怒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