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印那般風流才情,又與女人打了半輩子交道,慣會留情,比葉樹那個老實的,不知道多了多少情趣,翁氏也多少動了點心。
許家印對翁氏百般示好,翁氏到底守不住了,偷偷與許家印有了幾回苟且。
許長河能那樣聽翁氏的話,便是因為許家印時常要挾的緣故。
否則,以許長河的心性品行,怎麼也不可能對翁氏言聽計從。就連翁氏坐月子時,阻攔葉春花接手酒肆的主意,也是許家印想的。
翁氏這種良家婦人,能跟魏二這等混子搭上線,自然也是許家印的功勞。
想到許家印頭腦靈活,又慣有主意,翁氏越發覺得逃離龍泉鎮的計劃,能夠行得通。
翁氏嘴上掛着笑,把東西放回原處這樣累人的事,都彷彿變得輕鬆了一些。
背上銀子,翁氏出了門,直奔許家村。
“要是許大哥知道我出獄是今天,我定然不會這樣狼狽!”翁氏咬着牙,拿出了最後的勁頭,一路狂走。
葉家村村口的大彎就在前面,只要再走五里路,就能找到許大哥了!翁氏只覺得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然而,等她轉過大彎,突然發現前方站了幾個極為熟悉的人影。
“舅母,好久不見。”葉春花笑聲朗朗。
是葉春花這個小雜、種?她怎麼瘦成這樣了?翁氏揉揉眼睛:要不是葉春花喊的這聲岳母,她差點以為是葉樹帶着女兒在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