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忠良見雲逍遙偷笑,不動聲色地轉了個臉。
再轉過頭來,又是一副醜陋的駭人模樣。
葉春花這才回過神來,她本想依着往日的相處模式,稱讚一下。但到口的詞,似乎都有些俗氣。
於是,葉春花也不管是不是文抄公了,張口就道:“春日游,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
吳忠良和雲逍遙皆愣住了。
好半晌,雲逍遙才從桌上拿了紙筆,把葉春花方才所吟,給默了下來。
吳忠良道:“師兄這是做什麼?”
“師傅他老人家總是瞧不上如今的詩人才子,把弟妹這詩拿去讓他老人家品品,沒準他老人家一高興,也傳了我凌雲功。”雲逍遙問:“弟妹寫給師弟的情詩,介意流傳嗎?”
凌雲功。這是門輕功。雲逍遙一直盯着便宜丈夫,想來是便宜丈夫學了,他沒學。
這個鬼谷子,做師傅也是做得偏心呢。同樣是習武,兩個小徒弟也差不多年紀,居然只教一個。
不錯,很特別,很合心意。
葉春花笑道:“自然願意。我特別想讓全世界人都知道我愛慕相公。”
雲逍遙又愣了一下。
吳忠良倒是習慣了:“媳婦,你知我相貌,也知我師從出雲居,不好奇我究竟是誰?”
葉春花道:“大抵是猜出來了。相公就是那本閑書上寫的,清冷不愛笑,出街一游,被婦人投了一車木瓜,最後投得重傷垂死,將養三月的六皇子--盛宇卿。只是......吳忠良呢?與我成婚的,是你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