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撿了根手臂粗的樹枝,扛在了肩上!葉嫻沖了過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劈頭就打,邊打還邊喊:“快來看啊!許家印偷人啦!偷的還是有夫之婦!白日宣!淫!好看得很吶!”
許家印本就是手無縛雞之內的弱雞文人,又成天鬱郁不得志,只顧着拿許長河的銀子,啃老喝花酒;那翁氏更是不事生產,做做家務都不帶挑水的。
兩人身體弱,又心虛在先,被持了大木棍的葉嫻打得“嗷嗷”直叫喚。
而此時,在小路後邊的田裡,有好些個種菜挑水的農夫,他們離得近,素日里又閑得蛋疼,一聽有好戲看,瘋了一樣,興奮得雙頰通紅,把手上的農具一丟,立時就飛跑起來。
“在哪呢,在哪呢?”有兩個黑面漢子一前一後跑了過來。
哎喲,來得真快啊!只略略比有凌雲功的便宜丈夫差了一點點。葉春花驚詫於他們倆的速度--河邊離這裡,少說也有百米距離。
人的潛力真是無限大啊!派這兩人去參加運動會,肯定能奪冠!
葉春花用手指指:“大叔快去,此時他們定然還沒穿上衣服呢。”
兩個黑漢子,嘿嘿嘿笑得曖昧:“如此最好,如此最好!”
一笑完,兩人又開始沖。
片刻后,兩個黑漢子笑得越發曖昧了:“家印,不錯啊,你從哪裡搞來這樣姿色的女人!白條條的,好大一坨啊!勾人,真勾人!”
翁氏“嗚嗚”地悲憤痛哭。
又聽到葉嫻打人的聲音:“這時候還敢哭!驚鵲也才四個多月,你就出來偷人!”
“罵得好!”葉春花閉目,既爽快又氣憤:舅舅知道這事,定然會氣得背過氣去!
又有許多人跑進了樹林,略略一看,有男有女,三四十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