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雲逍遙和許長河被一陣女人的尖叫聲吵醒。
許長河自是不知道盛宇卿在的,急匆匆披了件大氅爬了起來:“春花,怎麼了?”
但聽到葉春花在房裡大口吸氣:“沒事沒事,天色尚早,許爺爺再去睡片刻。”
“無事就好。起都起了,我去蒸點高粱出來,試試高粱做的酒,是否風味別樣。”
“許爺爺,還是等我舅舅回來升火吧,您顧着點身子。”葉春花打開房門:“算了,還是我去吧。您性子慢,釀酒卻急得很。”
許長河見葉春花關門關得急切,拉着她頭也不敢回的模樣,於是奇道:“怎麼了?你房裡有什麼?”
“沒什麼呢。誰也沒在我房裡。”葉春花臉色像是見了鬼,一臉恐懼。
確實嚇人得很!
剛才她一醒來,就發現眼前有一張放大了的臉。
那臉,好看得萬千詞藻形容不出其一絲風采,晨光氤氳間,好似有些美得不真切。
不不不,重點不在這,重點在那臉就在她的面前,距離近到只隔了一指的距離,她一抬頭,直接就親上了。
最要命的是,她睡相不好,等男人被她的尖叫吵醒,她才發現,她居然是壓着他睡的。
腿腳都纏到一處了!
說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昨天入睡時,不是好好的,隔得老遠?為什麼早上一起來就成這副模樣了?
許長河越發覺得稀奇:“你房裡怕是有人的吧?要不怎麼這樣心虛?”